虞洐这是赶着去维护谁?
白金河竟然不太能弄明白,但虞洐方才的火气是实实在在的,想着好像很少见对方那样
类似于担心?
被教训一顿,白金河丝毫不长记性,他思来想去没想明白,但觉得此刻“通风报信”是最好的,于是给陈燃发消息,提醒提醒对方虞洐要到了。
见白臻榆神色倦怠,陈燃其实不怎么想打扰,但是若对方真误会了,他会很难受,想找个切入点扯进话题,却不想手机一震,他没准备搭理,正欲开口——
然而,陈燃抬起头,却见正面向他的门,突然开了。
云涌
看见陈燃呆滞的神色,白臻榆顺着人视线望去,在瞥见虞洐的那一秒,眉目凛然。
此时的他们,比起上一次三人相峙,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东西。
以至于互相对视间,也能觉察到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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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房间内的两人一齐抬头望着,虞洐略微蜷起指尖,稍稍垂落眉睫。
但他步履未停,径直走了进来,终于在落座前勾起抹笑。
“陈燃?”
虞洐佯装不知原因,轻笑着问道:“你怎么在这?”
“路上碰到的。”
“找臻榆说些事。”
白臻榆和陈燃同时出声。
见状,虞洐敛了笑意,眼神中带有些许意味深长,他摩挲着指节:“哦?”
白臻榆暗自皱眉,见陈燃抿唇,淡淡地接过话:“陈燃应该是找我有事,又正巧与我在路上碰到了,具体什么事我们还没谈你就到了。”
虞洐微地挑眉,对白臻榆的话不置可否。
“所以是我打扰你们了?”
此话不怎么好接。
不解地瞧着虞洐,白臻榆能感觉到他情绪不怎么好,但不明白原因——
难不成看见他与陈燃在一起,虞洐就会不高兴?
一旁的陈燃冷下脸色,直视虞洐,语气十分不客气:“是,你打扰我们了,所以现在请你移步到另外房间,我有些事必须和臻榆两人谈。”
着重在“两人”二字上强调,陈燃显然是带上些火——还说呢要不是因为虞洐,他也不至于跑这一趟来解释。
怕谈话过程中虞洐这人又节外生枝,陈燃想避开对方谈话全是真情实感。
“陈燃”
虞洐压低声音,气势陡然铺陈开,若隐若现流露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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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于两人中间,发自内心地想笑。
可他实在没力气,只僵硬地牵扯了下嘴角,随即便抿紧唇线,筋疲力竭。
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