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他单纯的弟弟怎么可能玩过这黑心狐狸!
眠眠大人
路屿白的后知后觉没能阻止了江浔之,小江总已经拖着委屈撅嘴的少年,嘴硬心软地塞进副驾驶。
“你和大哥要谈合作吗?”路眠心虚地缩在座位上,仰着脑袋任由江浔之扣安全带,小嘴却吧唧着试探,“现在回来多可惜呀。”
“不可惜,这不抓到个小内鬼吗?”江浔之似笑非笑地看着苦恼挠脸的路眠,然后啪一声关上车门。
“咱们是自家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路眠梗着脖子,脑袋想起沈亭然传授的御夫之术,立刻义正言辞地指责,“你要把时间放在正事上。”
看出少年是真关心工作,江浔之只好无奈解释,“你觉得我跟大舅哥一路干巴巴坐着?”
合同的事大致拟好,不过走个流程签字罢了,江浔之的主要目的在于取经,想了解具体的婚礼细节。
“哦?”路眠点点头,大眼睛却闪烁着怀疑。
江浔之和路屿白边开车边聊天,他咋这么不信呢?
两人领证已经三个月了,随着新年过去,大家也慢慢褪去厚衣裳。
江浔之看着身边幼稚地摆弄着车内挂件的路眠,眉眼的笑意挡都挡不住。
冬天太冷,他可舍不得少年穿着西装受冻,他们应该在万物复苏的春天,在全世界的祝福下,正式迈入婚姻的殿堂。
路眠不知道江浔之的心思,脑袋里还在回荡沈亭然的一家之主做派,顿时双手叉腰,颇有气势地转头看向驾驶座。
“怎么了?”江浔之对少年多变的小表情完全适应,甚至还好心情地挠挠路眠下巴,“今天是眠眠大人?”
路眠被猜中小心思,路眠膨胀的胸膛立刻瘪了下来,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跑偏了,“我说得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才不是什么眠眠大人,太不威风了!
“眠眠最厉害了。”江浔之这才意识到两人在聊什么,想到大舅哥千里迢迢约自己洽谈,又联想沈亭然的性格,了然点点头。
“我们家向来是眠眠做主,谁敢给你气受!”江浔之转着方向盘,慢慢停在两人的小窝前。
瞧着路眠不服地瞪圆眼睛,江浔之熟练地把路眠扒拉起来调侃,“小祖宗下车都有专人服务。”
路眠被调侃一路,脑袋气得直冒烟,“放开我,我的脸被你丢完了!”
“怕什么,我们领证了。”江浔之面不改色,然后揶揄地看着路眠通红的脸蛋,“还是说眠眠喜欢地下情?”
路眠气得直蹬腿,最后摆烂地往江浔之怀里一瘫,嘴里还不忘嘟囔着,“还说我是一家之主,堵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