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秦折连连摇头,见赵牧脸色没有和缓,只得咬牙点了点头。
中式雕花大床上,秦折的双手被交叠绑在头顶,眼睛上蒙着宽大的黑缎子,几乎把他的脸都遮去了半张,和人在做那档子事,被锁过一次,有点怕了,把主要台词拎出来就好了叭,虽然已经很清水王八了。
“轻点哥哥轻点小心宝宝小心”
“求哥哥轻点吧”
秦折正在哭,突然听到空气里炸出一声轻笑。
他正在奇怪这个笑声诡异且不合时宜,下一秒赵牧四平八稳的声音就响起来:“出声。”
秦折的心停跳半拍,听到有陌生人在他耳朵边低低地唤:“折儿。”
秦折僵了两秒,被蒙住的眼睛盯着黑暗瞧了好一阵,才尖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不断地往床头缩,双手胡乱挣扎,力气大到竟扯得床架哐哐作响。
有人想上去抱他的肩膀,皆被他胡乱胡乱踢开:“你是谁!别过来!别过来!滚!你别过来!”胡七八糟地喊破了嗓:“哥哥!哥哥你在哪里,救救折儿!”
那人试了好几次,都被他踢了肚子和胸肋,只得下地绕到床头,弯腰按着他的肩,在他的耳朵边烫了一个吻,又叫:“折儿。”
“啊!”秦折连连尖叫,想挣开他的束缚,小身板却被那人按得极牢。
秦折隐在巨大的黑暗里,像有野兽要吞掉他白净的身子骨,以为自己在做梦,正在大口大口呼吸,听到那个平静的声音又响起了:“解开。”
秦折眼睛上绑着的缎带飘然落地,灯光刺痛着眼皮,翻出红光和白光点点,秦折偏头闭眼调整了几秒才敢适应明亮的光线,这一适应,就在眼睛里落了一个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看资料的背影。
秦折抖了抖,看着那个背影,急促呼吸,没有动,试探着叫了两个字:“哥哥?”
“我之前说过,有你受的吧。”背对着他的男人温和地出了声,秦折一点一点面色如纸,僵硬地转头看身后的人,吓得又尖叫了一声。
“还不适应?”赵牧突然笑了,吩咐:“把手给他松了。”
秦折身后的人沉默地听令行事,帮他把睡衣也穿好了。
从热烈情/潮到冷刺阴沟,秦折一边木头被人温柔地伺候着,一边惊愕地发起抖来。
“说说,沈致彰是怎么承诺你好处的?”赵牧一边翻了一页文件,一边问跪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