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节(1/2)

“我为什么不是?”

“姑娘的气质不允许。”

“我没有气质。”

姑娘较真起来,连自己都诋毁。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聂广义蛮有点义愤填膺道:“你可以贬低你自己,但你不能贬低我的审美。”

梦心之被聂广义弄得哭笑不得:“最后一句话不加,会不会好一点?”

“不会啊。”聂广义再次义愤填膺:“我是你的谁啊?就敢这么下命令?”

梦心之又意外了一下。

她以为,聂广义即便是否定了,最多也就说【不加就不是在下的风格】。

倒是没有想过,聂广义在这样的语境下,还能继续发动攻势。

就很奇怪的。

她明明很生气。

明明聂广义也没有再说和加减乘除有关的、不知道算不算土味的情话。

前后不到两分钟的功夫。

在每一句话都针锋相对的情况下。

她的心情就和生气再也扯不上任何关系。

梦心之不免要在心里发问:【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生气了。”

“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说?”

明明是一本正经地反问,聂广义却看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梦心之自己是没有感觉的,直到从聂广义的脸上读出了【心花怒放】这四个字,才开始尴尬。

尴尬之中还带着那么点旖旎。

房车里的温度,开始有些不对劲。

明明开着空调,却像是站在了盛夏的柏油路上。

上炙下烤。

梦心之本能地想要落荒而逃。

聂广义很绅士地起身给梦心之开门。

在梦心之的一脸羞赧和诧异之中,聂广义对着背影缓缓开口:“三十分钟收拾行李够不够?”

原本正在加速离开的梦心之,不得不停下脚步转回头:“什么?”

“你不是要去看古建院对万安桥的文物评估吗?”

“聂先生不是只会【哦哦哦哦哦】吗?”

为了降低尴尬程度,梦心之的五个【哦】是用古典音阶唱出来的。

“我都说了,我之前是在生气嘛。”

只有聂广义自己知道,他刚刚究竟经历了什么。

突然诞生的耳控之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全世界都找不到同病相怜之人。

生个孙子

越是清楚,就越要学会装糊涂。

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转入糊涂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不是这样,郑板写不出【难得糊涂】这样的楹联。

梦心之和他说话的时候,聂广义确实是没有认真在听。

他心心念念只想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直接屏蔽了其他一切【无关紧要】的信息。

但是,身为一个殿堂级学霸,聂广义多少也有点专属的特别。

哪怕当时没有认真在听。

哪怕一整节课都在神游太虚。

等他回过神来,就还是可以想起来,自己心猿意马那节课,老师都说了什么。

借由自己生气的借口,聂广义趁机回忆了一下梦心之稍早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

思来想去,并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存在任何形式的不妥。

“姑娘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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