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1/2)

哥哥总是用最让她舒服的方式和她相处。

不能因为哥哥的忍让,就肆无忌惮让哥哥难堪。

按照梦心之的本意,她并没有想在人生的这个阶段,考虑感情的问题。

她想要先好好工作几年。

找到自己职业的方向,确定自己要生活的城市,然后再慢慢开始考虑。

因为哥哥忽然回来表白,梦心之所有的计划,都推翻了重来。

梦心之看着聂广义,忽然就有了一些负罪感。

这才过了多久?

她为什么会觉得,经常语出惊死人——把死人都能气活——的聂广义先生,说起话来还挺有意思的。

屎很常见

“如此甚好。”聂广义给出了一个前文不搭后语的评价。

“甚好?”梦心之一时没明白过来。

聂广义解释道:“原本,以为姑娘是那种冷冷清清的性子,倒是没有想过竟是这般鲜活。”

“确如聂先生所言,我们只是比两个陌生人稍微不陌生一点的情况。”梦心之肯定道。

“姑娘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怎么就陌生上了?”

“聂先生,连我是什么性子都不清楚,难道还不陌生?”

“姑娘啊,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要怎么说呢?聂先生。”

聂广义稍作思考:“不是连你什么性子都不清楚,而是我每天都能从你的身上发现新大陆。”

好好的一句话,被聂广义说得怪到不行,弄得梦心之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聂广义自己又接着说:“姑娘啊,人和人,如果在相处的过程中,还能保持好奇和新鲜感,难道不是很棒的一件事情吗?”

“当然不是。”

“那姑娘有什么样的见解呢?”

“如果需要好奇和新鲜感才能保持相处,就是没办法岁月静好。”

“是吗……”聂广义赶紧找补,“如姑娘这般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的,压根也不需要新鲜感。”

“年华易老,青春易逝。”

“姑娘这话说的,等姑娘老了,我都入土为安了。”聂广义上赶着把他自己给带上了。

趁着梦心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聂广义赶紧问了一个问题:“姑娘是不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句句都饱含挤兑之意?这可不像平时的梦姑娘。”

聂广义努力地证明着,他和梦心之并不是只比【两个陌生人稍微不陌生一点】的情况。

梦心之被聂广义给问住了。

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这确实不像平日里的她,倒像是往日里老大不高兴的聂某人。

某人?

为什么不是先生是某人?

先生?!

先生也不是什么好词啊喂!

梦心之心里翻江倒海,嘴上又一个字都没有说,整得房车里面的气氛有点尴尬。

按照梦心之从小养成的性格,极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会儿确实有点顾不上。

倒是聂广义承担起了缓解尴尬的职责:“姑娘想不想喝杯咖啡?”

“咖啡?”梦心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开始接话,“聂先生还擅长咖啡?”

“并不,只是很普通的会。”

“天才也有这么谦虚的时候?”

“这可真不是谦虚,我喝咖啡只是为了咖啡因。但这毕竟是宣适订了要送给程诺的房车,别的功能不好说,做咖啡的功能和装备,肯定是最齐全的。”

“这样的话,就算了,我还想多回味一下程诺姐的冠军咖啡。”

“姑娘是怕我煮的咖啡太难喝,导致你忘了程诺给你做的咖啡是什么味儿?”

“可以这么理解。”梦心之并不是很给面子。

越是这样,聂广义的态度就越是良好:“那姑娘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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