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他最后一次确认苏愈的状态,却被粗鲁地搂着脖子被迫低下了头——
“唔!”
苏愈滚烫的唇瓣直直地吻了上来,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占领了顾离的口腔,没有给他片刻反应的机会,霸道得让他窒息。
房间里渐渐响起暧昧的声音。
粗喘与口水声交织。
当苏愈的手顺着顾离的脊背一路向下摸到下面的拉链时,顾离的大脑轰的一下紧绷起来!
他按住那双不老实的手,眼神愈加深沉,“小宝你干吗?”
“我要。”苏愈拨开他的手,执着地拉开了拉链,然后又怕顾离没听清楚似的,抬头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哥,我要。”
两个人对峙般站在原地,只不过一个醉得整个人都粉扑扑的,站都站不住,还得让顾离抱着。
另一个却是清醒的。
顾离用拇指描摹着弟弟精致的眉眼,在酒精作用下那里还隐约泛着迷离的水光。
顾离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沙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像是在问苏愈,又像是在问自己。
苏愈虔诚地捧起他的手,温顺地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掌心,闭起的眼睫微微抖动,“求你。”
顾离的掌心里骤然燃起了一把火,滚烫的温度像爆炸一般顺着血液迅速流遍全身,压抑多年的欲望瞬间如挣脱牢笼的困兽主宰了他的意志。
恍恍惚惚中,他看到自己将苏愈拉进了卫生间。
他睡了顾离?!
苏愈又不理顾离了。
起因是顾离的一场发烧。
要说顾离生病是一件非常偶然且平常的一件事,可这件事偏偏发生在苏愈醉酒断片的第二天。
于是这场病在苏愈眼里开始变得不寻常。
两天前。
苏愈一场酣睡从大床上醒来,天光大亮,他眯着双眼摸出手机一看——
十点十三……
十点十三?!!!
苏愈蹭地坐了起来,打开通讯录直接给张陈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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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愈把手机开成免提开始满床找衣服,肺活量在接通的瞬间苏醒:“小陈你怎么没叫我起床啊我上午还有戏呢路导给没给你打电话快叫李师傅到——”
被子被一把掀开,苏愈低头怔了几秒,然后把被子又默默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