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开玩笑呢，王卓嘛。咱们是4年室友，你上课还帮我点过到，我怎么会听不出你的声音不知道你是谁呢。”
“别装了，你刚才肯定没听出来，而且你肯定把我联系方式删了。”王卓早已看穿了一切。
江祺：“……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存。”
有微信谁还存电话呀。
江祺跟在老约翰和黄富贵后面，边走边打电话，黄富贵对老约翰的直播内容很感兴趣，一直在问老约翰他如果从现在开始学什么时候能听懂老约翰的讲课内容。
老约翰建议黄富贵先从王二丫的网课进度开始学。
“你放假了？”江祺听到了王卓那边有火车站候车室的广播声，“你在火车站等车？”
“是啊，刚到的火车站。一开始小张说暑假放假我还以为他在给我画饼，没想到居然真的放了，还放了整整20天！”王卓激动极了，“我之前说过的，过两天去你那边找你玩，老江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啊。”
“过两天是什么时候？你总得让我提前有个准备吧。”
“我算一下……就25号吧，我买下午的票，正好我小姨就住你们那儿，我去我小姨家住。”
“不用，我姐出国了我家没有人，你直接来我家住就行，客房我给你准备好。”
“行。”王卓爽快地道。
“……”
挂电话后，江祺和老约翰讲了下25号王卓要过来的事，让他不要有心理压力，保持人设。
王卓连话剧社在哪儿都不知道，江祺的大学也的确有外教，王卓有点脸盲，大四的时候见到大一的任课老师都认不出来，都不用指望他能认得学校里的外教。
而且江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早上看了老约翰的直播以后，他就觉得老约翰身上越来越有大学老师的气场了。
怎么看怎么像是教高数的。
“对了，约翰老师，直播间外接一个镜头你学会了吗？要不要我明天早上上楼帮你弄？”江祺在没外人的情况下都开始顺嘴称呼老约翰为约翰老师了。
“我已经学会了。”老约翰道，“我看网上说，主播经常会给榜一大哥一些福利，比如私下加微信什么的。我要不要私下加榜一大哥的微信，给他额外辅导习题。”
江祺：……
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反应居然是为什么他考研的时候没有遇上这样一位主播。
他可以倾家荡产当那个榜一大哥。
“当然不用。”江祺连忙道，“你直播的类型和那种需要加微信的直播的类型不一样，你只需要正常直播就行。”
老约翰点点头，表示懂了。
知识就是力量
第二天一早，江祺照例被5点55分的闹钟惊醒，点开直播app，进入老约翰的直播间等待直播开始。
今天是进行推广的第一天，江祺自然要守在直播间里看看推广效果。
早上六点，老约翰准时开播。
直播间界面的ppt正是昨天结束时的那页，老约翰还没开口，榜一大哥的弹幕就飘出来了。
“约翰老师早上好～”
6点钟就爬起来看直播学高数，可以说是很励志了。
“早上好。”老约翰看到弹幕后淡定的打了个招呼，直接开始上课，“今天我们接着昨天的内容往下讲，先来看看这道例题。”
开播后几分钟，直播间的人数从2涨到了5，又跌回了4。
4这个数值一直保持了很久，直到七点以后才开始有波动。
江祺通过昨天看直播发现这个app显示的实时在线人数还挺真实，没什么水分。江祺猜可能是因为老约翰直播间里的人太少了，得人数超过一定数值才会有虚假观众。
到了上午八点，人开始多了起来。
观看人数突然暴涨至一百多人，很快又掉了下去，应该是推广开始起作用，有路人点进来很快又离开。
八点十二分，江祺挂着直播上楼吃早饭。
今天的早饭是烤苹果派，水煮蛋，南瓜饼和凉拌黄瓜。
黄富贵经过昨天的失败尝试和一整天的食谱研究，最终放弃了挑战烤鸡，改为尝试甜品。
苹果派大受成功，虽然有点过甜不符合江祺的口味，但获得了老约翰和王二丫的肯定。王二丫对甜食的爱好仅限于肉食，早上没肉吃，吃甜品也很开心，一口南瓜饼一口苹果派吃得不亦乐乎。
就在大家吃早饭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自己聊起来了。
“这个直播间真的是真人讲高数吗？主播现在是不在吗？”
“约翰老师应该是去吃早饭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jr123ew热情回复。
“约翰老师是每天都讲吗？”又一个路人发问。
“约翰老师每天上午6：00～12：00直播，10点会讲偏微分方程。”jr123ew回复。
“我发现主播没有开放录屏诶，jr123ew你是主播的学生吗？你可不可以跟你老师说一下让他开放录屏功能，我10点有事可能看不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