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我快没钱花了嘛。。。”我真没用,一看到王总退出去了,自己现场唯一的靠山都走了,为了自保,又开始撒起娇了。
明明最近已经适应踩在男人头上的工作模式了,这个该死的姓白的家伙。
他冰凉的大手不安分的钻进我的衣服,我想推开他,却舒服地产生了生理反应,开始轻微地娇喘起来,两腿开始发软,腰开始发酸,我仰面靠在他的肩膀上。
丝毫不介意让他看到我销魂的表情。
“半个月不见,你都不会脸红不会害羞了,到底还是你经验老道、身经百战呐。。。”姓白的滚烫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语气里半是吃醋半是埋怨。
“嗯。。。额啊哈啊。。。你到底是谁啊,王总为什么还要。。。嗯。。。求你帮忙?”他手里的小动作搞得我的语言变得支离破碎。
“王总。。。呵呵,你看到我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没死心呐”他还在继续阴阳怪气,手掌往下,开始熟练地揉我的腿芯,挨着我的耳朵,轻蔑地说“他不过是条狗,怎么敢和我争?”
“你怎么知道。。。嗯啊。。。我这里。。。最敏感的啊哈。。。”我身体开始乱扭想逃避,不得已侧着头用迷离恍惚地眼神看着他。
“这几天你和我在床上做的那些。。。都不是梦。。。”他抚摸着我纤细的腰肢,鼻尖的气息略显湿热又混乱。
“原来是你。。。给我。。呃嗯。。。种的草莓。。额哈额哈”我喘息声越来越快。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已经到达极限,我又没办法不和他做,于是顺其自然地爬到他身上准备主动接纳他。
“我不要你对客人的那一套,我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他把我从身上推了下去,主动俯下身来。
“可是你。。。本来就是我的客人呐。。。”我非常不理解他的话,他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只要给了钱,我都会。。。”
“你!再说一遍?”姓白的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每见到这个女人一次,自己就会被气死一次。
“本来就是这样好不好,谁让你自作多情了?”我看他要和我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题,我刚刚产生的性趣瞬间没了。
“我?自作多情?”姓白的一脸不可置信。
“你没听说过妓女无情,戏子无义吗,你咋那么单纯,不会我们那次就是你的第一次吧?”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对着玻璃镜子里自己那张年轻美艳的脸,从包里拿出一只口红补了补嘴唇缺色的地方。
“郝乐,你最好别后悔。”姓白的发丝凌乱,竟然有点狼狈,手紧紧攥着拳头,眼睛红红的望着她。
他神情古怪,我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没察觉他说的有什么不对。
“怎么会?”我拿了一张纸巾,印了一张口红印,然后把它塞到他胸前的西装口袋里面,然后就潇洒地走了。
再见了,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