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
好的,心臟血压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徐瑾曼的拇指戳了戳额头,低头给沈姝发消息:【姝姝,回家等我好吗?我马上回来。】
徐瑾曼看了眼酒店,想想还是重新上楼。
她没有进门,隻让助理从房间出来,询问了大概的情况。
助理:“医生看过就是有点贫血,还有劳累过度。”
徐瑾曼闻言:“找个人照看一下,再去取点现金给她,然后你就回去吧。”
原本她上来的时候她是打算和陈暑谈谈的,但是突然又觉得,没这个必要。这个场合也不太合适。
给助理交代完,徐瑾曼准备转身走。
“等等!”
徐瑾曼回头,陈暑从房间里出来。
陈暑走上前,手背因为拔掉针头,苍白的皮肤上泛出红色血珠。
“你就这么走了吗?我已经答应了,你起码应该跟我说点什么……”
徐瑾曼:“说什么?”
大抵是她突然冷淡的语气,让陈暑微微一顿。
徐瑾曼淡声说:“陈小姐,你知道我老婆在的情况故意挑拨,还要我说什么呢?”
一开始她没有想太多,毕竟陈暑的经历确实值得人同情,所以那一百万她和沈姝的想法一样,给了就给了。
可是今天看来,这个人显然还有别的想法。
“我还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我老婆会在这个时间出现的,但是你的心思我大抵能猜到。”徐瑾曼说的很缓慢,她眯了眯眼:“不过,你恐怕做不到。”
那一瞬间,陈暑隻觉得一股强势的威压从前方笼罩而来。
她的呼吸不自觉紧了紧。
“以前的事一句抱歉无法弥补,你还需要多少钱,或者需要医疗资源还是别的,我可以尽量帮助你。但是我希望,今天这样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再发生了,可以吗?”
徐瑾曼的态度又恢復到温和状态。
陈暑握着手,苍白的唇色紧抿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来找你是巧合,我只是需要钱……”
徐瑾曼打断说:“不用说这些,我没有想追究什么。”
她对陈暑无感,可是她理解这种行为。
原身曾经拆散了她的家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报復的想法很正常。
只是陈暑显然没有过害人的经验,和徐家那些人的手段相比,实在单纯。
“徐总,这里不方便说话,要不要换个地方?”助理提醒。
徐瑾曼经过前面几次的露面,在外面被认出的概率很高。
徐瑾曼听完,摇头:“不用了,按我刚才说去做,我先先走了。”
她没再看陈暑一眼,转身往电梯的方向离开。
徐瑾曼上了车,一路没有停留,从蓉城开回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