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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在开会的时候响过,被她按掉了,还以为自己能记起来。

徐瑾曼快速拿出封闭剂,从手臂打进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封闭剂的第十一针。

十针之后,她可以隔三天再打,但是绝对不能漏打。

徐瑾曼把闹钟重新改了日期,也提醒自己加深打针的印象,秦教授说过如果漏打,应激症可能会成倍的爆发。

还好刚才她想起来了。

徐瑾曼吐出一口气,手机震动起来,是黎蓝的电话。

办公室还有陆芸的监听器,她起身走到小房间,关门。

为了更方便,徐瑾曼趁着给小房间装修,将里面的墙壁重新做了几层隔音。

她试过。

除非在里面喊叫,否则在里面说话聊天,外面是不可能听到的。

徐瑾曼躺上按摩椅,黎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来佳给你联系过没有?”

徐瑾曼说:“没有,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要么是被徐莲看得紧没机会,要么就是她还在犹豫。”

之前让陈越查过,李来佳是徐莲和前任离婚的后半年娶回去的,在徐莲身边待了近十年,一定知道徐家很多事情。

黎蓝自然也将这情况查的很清楚,道:“我已经让我的人找机会接触,试探一下。”

徐瑾曼:“嗯,但是也要有失败的准备,之前有陆芸姓名的那张照片上,还有几个人。”

“还在查,你要知道这些名字很可能已经改过多次,徐家这么多年万无一失,必然有一套逃避风险的办法。”

“那最近咱们都是一无所获?”

“不。”

黎蓝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跟你说,你的方式奏效了。”

没了徐韬这条资金链,徐家整体倒是还稳着,但徐莲却着急得很,黎蓝的人就在徐莲常去的那家ktv做服务员。

徐莲喝多后,把徐瑾曼、陆芸,连同徐韬都骂了一遍。

本人没说什么,漏出马脚的是身边议论的人。

徐莲这些年大手大脚惯了,又爱赌博,尤其偏爱□□。

徐韬给的那些钱徐莲私自拿了不少,全部用来抵债去了,如今钱粮一断,徐莲这笔钱眼看也还不上,自然着急。

从议论中,黎蓝的人听到,其中有一个叫刘勇的男人和徐家老宅有生意来往。

最近因为徐莲欠的钱越来越多,刘勇也开始不满,多次提到要徐家拿货来抵。

猜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中间人。

“就像一条线,有人负责货源,有人负责中间牵线,还有人负责销售。”徐瑾曼冷声道:“在他们眼里,那些孩子就是货品,连人都不算了。”

黎蓝嗓音同样冷冽:“刘勇经营了一家地下赌场,我的人尝试报了警,但是没有用。我怀疑当地特管所也有他们的人,所以现在也不能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