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莲,也就是原身的大姑,所以徐莲现在的老婆应该也知道徐家的事。
信上的话比原身过去的语气要正常很多,有的和她猜测差不到哪儿去,但有的话却依旧令徐瑾曼心寒。
旁边看到信的沈姝,更是脸色不好,
她从不知道这些。
望着白纸上那一个个浸入白纸的文字,她握紧拳头。
不止徐韬一个禽兽。
徐家的人都是疯子。
3月23号,终结一切的日子。
每一句话都像惊雷在她心里炸开,尤其最后一句,终结一切。
终结,是个非常决绝狠厉的词。光是它的含义,便已经令人感到不安。
还有写信的那个人。
这封信对她来说,和疯子说的话没什么两样。那个人似乎有预感会消失……
想到过去的徐瑾曼,沈姝已经无意识蹙起。
之前的情绪又浮起来,然而下一刻,又被更重要的问题盖过。
沈姝:“你那天晚上去你爸……徐韬书房,和这些有关吗?”她纠正过来。
徐瑾曼把信折起来:“嗯。”
她有一点心不在焉,所以一时间没听出沈姝话里隐隐的情绪。
她在想,现在能确定的是,0323是一个报復的日子,以及,渠城徐家的方向是对的。
渠城,这个从穿书开始,就出现在她身边,却从未见过的地方。
“徐瑾曼。”
徐瑾曼缓缓回过神,去看沈姝:“我在想怎么跟你说。”
沈姝已经看过那些照片,这封信就算没有前提条件,也能从那些话看出大概。
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她从王正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到拿到密码盒,陆芸生日那天……
只是把一些原身的点,解释为人格分裂。
沈姝越听越沉默。
最后还是徐瑾曼碰了碰她的手臂:“怎么不说话?”
沈姝抬眸,看向她:“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我?”
徐瑾曼对上她的眼神,一顿,老实道:“这么大的烂摊子,我不想把你扯进来。”
“所以你才不想我去徐家。”
“是。”徐瑾曼说:“沈姝,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受到伤害。”
她因为原身的过错已经承受太多。
视线相望,隔了好半晌。
沈姝率先从徐瑾曼眉心错开,一时间没说话。
徐瑾曼离开前照旧替沈姝倒了一杯温水,关门时,沈姝喊住她,嗓音清和:“我也不想你受伤。”
徐瑾曼微微一笑:“我知道的,放心。”
回到房间后,徐瑾曼给陈越发了个消息,确认那个下颚有疤的人是王正后,就让他继续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