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拍着他的肩,羞怯地躲避着他袭来的吻,“别亲了……”
邢厉阳顿了顿,捉住她通红的耳尖咬了一口,口中模模糊糊的,“不允许我亲了吗?”
被咬的地方不是很痛,却有种触电般奇异的快感。
轻吟不受控地脱口而出,赖令瑜臊得咬住唇,身子一软瘫在男人怀中,被他热烘烘的身体蒸得冒了细汗,腿间也溢出了暖流。
她捂住耳朵,红着眼抬头,“厉阳……别这样……我……”
“帮我摘眼镜。”
他的语气近乎命令。俯身与她额头相抵,吮去她鼻尖上的细汗。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般听他的话。明明指尖紧张到发颤,还要乖乖去摘下他的眼镜。
视线陷入了片刻的黑暗。邢厉阳一个转身将她绵软的身子压在车门,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上来。
她惊呼一声,他便趁机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狂野有力地搅弄,似要将她口腔的汁液全部榨干才肯罢休。
空气渐渐变得稀薄。寂静的庭院外隐约响起男女情动时的粗喘。
小腹酸得难受,腿间也是一片濡湿。要不是有邢厉阳撑着,她怕是要软得站都站不住。
终于,邢厉阳松开唇舌,拇指捻过她唇上残留的水迹,拼命克制着汹涌的欲火。
其实他没有吻够,但继续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又在车里把她操了。
邢厉阳将她缓缓推开一些,至少让胯间鼓囊囊的一块不会再顶着她柔软的小腹。
“回去吧。”
他的声音沙沙的,甚是好听。
“我……”赖令瑜揪住他的衬衫用力夹着双腿,含着春水的双眼轻抬又低垂,红唇嗫喏着,“我难受……痒……”
邢厉阳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如果在场合正确时面对赖令瑜直白的求欢,他一定会满足她,将肉根不留分毫地挤进她又湿又紧的小穴深处来为她疏解止痒,可她该是不愿在车里了。
他拢了她鬓边的发丝,问:“要去我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