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她的小腹慢慢停止了颤动。邢厉阳紧紧拥着她,疼惜地吻去她鬓角上的热汗,温柔地按摩着她仍处在余韵中的身体。
整个身子疲软到毫无力气。赖令瑜昏昏沉沉的脑袋中回忆着他们方才称得上疯狂的做爱,回想着他一次次进入她的身体,带给她的那种致命的欢愉,也不禁想起了林雨溪的话。
她迷迷糊糊地嘟哝,“也许成为炮友真的不错”
邢厉阳与她脸贴着脸轻轻蹭了蹭,“好。”
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些,赖令瑜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他只是轻柔地笑笑,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好,“我答应你。”
赖令瑜甚至愣住了。她只是随便说说,更没承想邢厉阳会答应。
能做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谁愿意去做见不得光的炮友。
“为丶为什么?”
邢厉阳亲了亲她的唇,沉默未答。
只要能名正言顺地亲近你,什么身份都无所谓。
他从扶手盒取出纸巾,将她身上的狼藉擦得干干净净,又帮她穿好文胸裙子,才去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迹。
腿上盖着他的外套,赖令瑜坐在副驾驶,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说。
许久,等到邢厉阳将自己收拾妥帖,她才揪住腿上的外套艰难开口,“邢厉阳,你为什么总是靠近我之后,又把我推开。”
邢厉阳收拾纸巾的动作微顿。
“我从十七岁就开始喜欢你,到现在整整十年。”没等他说话,赖令瑜深深吸口气,自嘲地笑了,“高二那年,我本来想跟你表白的。但见你已经有了倪藴,我就远离你,将自己的心思藏了起来。”望着邢厉阳通红的眼睛,“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已经放下你了。直到意外重逢,因为你的悉心照顾,我再次动了感情。你抱我,亲我,甚至”
邢厉阳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他擦着她的眼泪,薄唇轻颤几经开合也未能说出什么。
赖令瑜笑了笑,比哭还难看,哽咽着,“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推开我吗?”
车厢陷入了沉寂。就在她失望地准备放弃,不再等邢厉阳回答时,他拥紧了她,声音沙哑,匿着一股无奈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