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柠又怕不收他要生气,就把那块白色的接了过来,说:“我怕我给戴坏了。”
段曦泉看他接了过去,脸色立刻好了起来,说:“坏了就买新的,本来就是给人戴的,怕什么。”
白柠抱着他的脖子跟他亲了一会儿,说:“外面下雨了。”
段曦泉这才往外看,天色早就阴了下来,因为已经傍晚才没有发觉。
雨势渐盛,打在玻璃窗上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段曦泉托着他的腿把他抱起来,走到窗边,让他的后背抵在玻璃窗上,亲他,说:“在这儿做。”
白柠嗯了一声,缠住了他的腰。
弄了一会儿白柠就有点挂不住了,胳膊腿都使不上劲,喘着气叫他的名字。
段曦泉就把他放下来,让他转了个身,手掌撑在窗户上。
没多久白柠就变成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窗户上,站着弄更累了,差点腿抖得直接跪下。
白柠被撞得直抖,玻璃窗上的水珠很快地滑落下来,弄得斑驳一片。
底下那条路是以前去学校的必经之路,路边还种有观赏性的柚子树,这个时间已经长了起来,等到了八月,沉甸甸的绿皮柚子能把枝条压弯。
白柠额头抵在窗户上,哽咽着流了很多眼泪。
段曦泉摸了摸他的脸,问道:“怎么哭了?弄疼了?”
白柠摇摇头,背过手去抓他的手臂:“好累,去床上吧。”
段曦泉又把他抱回去,很温柔地亲他的脸,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学?”
白柠本来都闭上了眼睛,听他问又慢慢睁开了,但没看他,说:“还不知道呢,录取通知书都还没下来,不过,怎么也得九月了吧。”
“啊,”段曦泉语气很失落,“我八月下旬就得买机票去学校。”
白柠笑了声:“那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可是我想送你,”段曦泉贴着他的脸颊,“但是我比你走得还早。”
白柠被他弄得满面潮红,伸手摸他的脸,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了眼,侧过头去,声音很低:“没事,以后再说吧。”
这个暑假过得太快了。
白柠在七月底之前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本来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他还得把通知书藏好,怕让别人看见。
本来段启明让白柠确认被录取后就联系他,但是白柠出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一直拖到了八月初才给段启明发了消息。
这几天段启明两人回来得比较频繁,段曦泉为了掩人耳目还时常出去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