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位小友如此郑重其事的询问,如果不是从下界飞升而来的新弟子,那这孩子应该就是风流债的结晶了。
不过,在此之前也没有听说有晋源大世界的人飞升啊。最近的也就是天宝阁的帝休神树。那就只有风流债一说了。
哎哟,没想到无极仙宗也会出这样的事儿啊。这可真是想不到。若舍佛陀面上温和慈悲,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还是身边的同门们知道他是什么性子,这会儿离他最近的一个佛国之人狠狠地捅了他腰眼一下,捅的若舍佛陀险些一头栽倒,若舍佛陀嘴角一抽,险些控制不住的回头去看。
真是,师弟怎么下手这么狠?
不过被捅了这么一下,若舍佛陀还真是冷静了下来,这会儿正满脸慈爱的看着朱茯。
“孩子,你的那位长辈,不知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几位无极仙宗弟子,说不定你要找的那个,我还真认识。”
既然之前已经说出口,朱茯就已经想好了。这会儿她微一犹豫,就轻声开口。
“我要找的那人,叫拓跋烈。”
之前莫虚师叔祖就说过,他们历代飞升上去的先辈之中,有一位脾气最火爆也最正直,最有望担当大任的,就叫做拓跋烈。虽然这位拓跋前辈脾气暴躁得很,但心性最正最稳,有大作为。
现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这位拓跋前辈应该已经在无极仙宗之内颇有地位了吧?
拓跋烈何止是有地位,他简直是太有地位了。这可是无极仙宗宗主!
当然,如果换个人,估计还真不知道谁是拓跋烈。毕竟谁闲着没事儿干活的不耐烦了去喊无极仙宗宗主的名字?就无极仙宗的实力地位,谁遇见拓跋烈,都得称一句‘宗主’。而若舍佛陀之所以会知道无极仙宗宗主的名字,就是因为他和拓跋烈郁垒是同一时间段飞升上来的。
虽然三人的性情南辕北辙,但很奇异的,三人竟然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虽然这几十万年,三人聚少离多,但总归还是有联系的。
此时听说朱茯要找的人是拓跋烈,若舍佛陀这样修为的人此时都忍不住吃了一惊。之前不是说拓跋烈在闭关修炼吗?不会就是在这段时间……
若舍佛陀很想控制一下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真的很难啊。好在他有一批不错的同门,这会儿付出自己腰眼几乎要被捅出茧子来的代价,他才终于艰难的控制了自己思绪。微笑着开口。
“真巧,我还真认识拓跋烈,只是,他现在应该在闭关吧?”
在闭关啊。朱茯有些遗憾,不过既然若舍佛陀认识无极仙宗之人就太好不过了。就算不能在这莫名其妙的秘境里见到无极仙宗之人,出去之后也能请若舍佛陀引荐一下。
“日后如果有机会,还请前辈为我引荐一番可好?”
朱茯决定了,接下来的时间,不管发生什么,她都要死皮赖脸的缠着若舍佛陀,一旦出去,就请他为自己引荐拓跋烈前辈。
这时候,若舍佛陀当真是没忍住,嘴比脑子动的还要快。
“不知小友与拓跋烈是……”
“哦,这是我一直都很仰慕的一位前辈,虽然从出生起我就没见过他,但他的种种英雄事迹我都耳熟能详,只是一直都只听过他的事迹,未能见过真人。如果能见到真人就好了,等我回去,也能和长辈说起这位前辈了。”
“……小友委实辛苦了。”
“啊?”
朱茯总觉得若舍佛陀前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眼神怎么这么奇怪?但等她要问的时候,若舍佛陀已经十分肯定的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引荐。无极仙宗弟子很好认,他们一般都穿宗服,若是咱们在这秘境之内遇见,你一定能飞快的认出谁是无极仙宗弟子。他们的宗服上那青山红日的图案都这么多年了,也没想过要换一换。不过倒是好认的很。”
说到这儿,生怕朱茯对无极仙宗弟子有什么不太好的印象,若舍佛陀立即为老友的仙门描画起来。
“小友可千万不要听信有关无极仙宗的种种传闻,那都是些阴险小人,没办法在真材实料上打败无极仙宗,就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来污蔑。他们都是很不错的人……”
“竟是如此。”
朱茯也很惊讶。没想到若舍佛陀竟然会给宗门说话,这也变相的说明无极宗的出众程度了。
说完无极仙宗的事儿,众人就还是将目的放在这座奇怪的小城,决定分开来找线索。
最终决定朱茯异色无寿和若舍佛陀一队,剩下的人一队。阿伦回来之后得知他们要出门去再看看很是主动热情的要带着朱茯他们四个去游玩一番。一看这位少年如此热情,朱茯四个也不好拒绝了。
出门的时候阿伦还说呢。
“诸位朋友,你们想去哪里逛逛?我对火镰城熟得很,刚刚咱们只是沿着大路粗略转了转,还有一些地方咱们没去呢。诸位朋友想看哪里?”
“额……’
朱茯卡住了,不过她转眼就反应过来,这会儿表情尽可能柔和的开口。
“之前进城的时候见诸位对真焱仙君十分推崇,其实我们等也是,只是不知真焱仙君的金身栖身之所在何方?我们也好去拜见一番。”
“几位要去真焱仙君寺?那太好了,我刚好也要去祭拜,咱们这刚好顺道。”
真焱仙君寺
众人跟着阿伦一起去了真炎仙君寺庙,这一路上都能遇见前往真炎仙君秒寺的火镰城人,大家脸上都挂着虔诚的笑容,说说笑笑的前行,虽然不是想象中那种肃穆的氛围,但是现在这种和谐欢快的场景也很不错。至少叫朱茯等人觉得略微轻松。
这真炎仙君寺在火镰城的正中央,老远大家就看见了那闪着金光的屋顶,到了之后就看见一座极其巨大儿凋像矗立在寺庙前的空地上。这凋像是个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模样,身穿一件金红相间的类似铠甲一样的衣服,外面还有一件火红的披风,总之,那叫一个威风凛凛。
“阿伦,这凋像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对这个问题,阿伦明显有些茫然。
“一直都在啊。反正自从我记事起,这凋像就一直屹立在此了。啊,这么多年过去,这凋像依旧栩栩如生啊。真炎仙君大人可真威武,我要是能像他一样就好了。不不不,就算只有大人的十分之一也好啊。”
由此可见,阿伦对这所谓的真炎仙君确实是很尊崇。
不过朱茯总觉得,这凋像似乎凋刻的有些粗糙。衣服披风什么的即使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依旧鲜亮如初,这朱茯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这真炎仙君,当真如此普通?普通到看了一遍几乎记不住什么特点?真的,除了那身鲜亮威武的衣服,朱茯看过一遍之后,对这个真炎仙君还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怀着奇怪的心情,大家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