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衔道:“可我……我做饭不好吃……我……”
“我都知道了。”苏陌道。
肖衔有些心虚:“知道什么？”
苏陌凑近了些:“知道那些早餐是你亲手做的，我早就知道了。”
肖衔结结巴巴道:“我……你……你怎么知道的？”
苏陌答非所问:“饭很好吃，以后就直接过来我家做，省得麻烦。”
肖衔被夸了一下，暂时忘记了苏陌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回事。
“那我……那我晚上做给你吃。”
苏陌笑了笑:“嗯，来，我扶你起来，你一会要抓住我的手知道吗？”
肖衔听话的点了点头:“嗯。”
苏陌扶着肖衔慢慢的站了起来。
“没事的，别怕，手给我。”苏陌看肖衔似乎有点紧张:“没事的，相信我，来。”
肖衔怔了怔，看着苏陌伸过来的手出神。
苏陌耐心道:“来，把手给我。”
肖衔迟疑着把手伸了过去，苏陌牵住了肖衔的手，绕到后面扶住了肖衔的腰:“别怕，我扶着你，你走两步试试。”
肖衔听了苏陌的话试探性的走了两步，可刚迈出步子就往后倒了去。
苏陌稳稳的扶住了肖衔，但还是微微有些扶不住，毕竟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加上穿着溜冰鞋也不好行动。
肖衔有些气馁了，他小声道:“我可以不学了吗？”
苏陌一口回绝:“不行，做事不能半途而废知道吗？”
肖衔点了点头:“哦。”
“别怕，一开始你平衡力可能不太好，这很正常，我一开始学那会儿可是摔了很多次呢。”
肖衔跟着苏陌的步子边走边道:“没人教你吗？”
苏陌笑了笑:“我自己学的，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我有点洁癖。”
肖衔嘴角微微上扬了些:“那你为什么教我？”
苏陌失笑:“因为你是债主，很其他人不一样。”
肖衔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些: “哦。”
苏陌慢慢放开了肖衔的腰:“看吧，我就说没那么难，你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肖衔淡淡道:“嗯，你教的好。”
苏陌绕到肖衔面前站住了脚。
肖衔也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苏陌:“怎么了吗？”
“其实我刚才是逗你的。”
肖衔愣了愣:“什么？”
苏陌又向肖衔的面前挪了挪，凑到肖衔耳边轻声道:“我教你是因为想让你开心才教你的。”
温热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吹在肖衔的耳朵上，甚至心上，他觉得这个冬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就算他真的要离开也值得了。
肖衔后知后觉:“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