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医修眉一跳:“这尊上还需节製啊。”
节製?
玉玲珑没懂她意思:“节製什么?”
郑医修捶胸顿足:“尊上,属下该死,不应该把那精油给夫人,让你对你为所欲为。”
“慢着。”玲珑打断她的话,僵直着起身:“你说的是这个节製?”
医修点点头,低眉顺眼:“是的。”
玲珑气不打一处来,她嘴角一抿,怒气横生:“说到精油,你昨日怎么跟夫人说的,她竟把它用来按摩我的肚子,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郑医修楞神了,什么?她用来按摩肚子了?她一瞬间石化,还以为哎:“按?按摩肚子?”
玲珑捻着指腹:“算了,想你们做点事,也不会那么仔细,不过好在这油对我没有什么坏处。”
郑医修试探道:“那夫人她没伺候你。”
“自然没有。”
她那个木头,能懂什么?
“难怪,尊上您会急火攻心,些是因为没有受到润泽。”
郑医修说的话,她倒是听明白了,但也没有不好意思:“我这牙齿,也是因为没有得到滋润,才会上火吗?”
她点头:“属下该死,这就去跟夫人说清楚精油的用法。”
这下去说?玲珑伸手一拦:“罢了,她以为是按摩,就由她去吧。”
她按着左边脸颊,呼吸沉沉,这怀了小孩子,犹如身子怀了个太阳,热上加热,所以,需要滋润。
看来事情耽搁不得。
她的手垂在座椅上,轻轻点了点:“你隻管给她按摩的精油,其他的一概不管。”
“是。”
“下去吧。”
玲珑也是懒得同她讲理,隻蹙眉躺下。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却要了人老命。
她已经无心处理公务,隻捉着毛笔写了两字,便疼得撒了手,毛笔落下染黑宣纸,又滚了几圈,被砚台挡住。
要怎么去跟她说?
单刀直入?
贺连衣,你想要和我做吗?
玉玲珑眨眨眼,不,这不行,她并非那般乞怜的女子,这不是她的风格。
美□□惑?邀约她和她共浴,凭借她的美貌姿色,不相信对方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