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对方和她的种种,她又羞又恼,心口不断震颤出极其荒谬的感觉。
她怎么和她修炼,这个世界上,和谁修炼都行,她怎么可以和贺连衣修炼。
拳头微微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手掌心,掐出一痕印记来。
她紧咬腮帮子,哼声看她。
贺连衣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意,是醇酿果酒透过某人的气息,皮肤腠理间的缝隙散发出来的。
它不仅带着酒味,还带着那人自身的体味。
贺连衣的身上有股婴儿般的奶香,这种奶香与酒碰撞结合,又成了一种新的味道。
奶酒。
她带着一身奶酒味朝她走来,从阴影之下,走到烛光面前,一张似火炉般的眼呆呆望着她。
又来了,那种深情。
而这次不仅仅是那种深情,就是她的夹子音也回来了。
“尊上,你是尊上!”
她这是喝了多少?
见贺连衣大鹏展翅,开心雀跃地朝她跑来。
玲珑掐了诀,一道火龙在指头燃起,要朝她攻击。
且见贺连衣扑腾一声,跪倒在她的红色石榴裙下。
她仰着头,一双眼睛闪烁着烛火,很像一隻纯白清澈的萨摩耶。
“尊上!云裳回来了!”
!!!
说完,她超前一扑,双手捧起她冰冷的玉足,轻轻抬起,迫不及待地将脸颊贴了上去。
“好冰冰。”
贺连衣贴着她的脚背,用脸颊在她脚上蹭来蹭去。
一道软电击中玉玲珑,整个心跟着震颤,浑身都不自觉的地臊动起来。
“贺连衣,你这是干什么!”
那块热奶酪似的脸颊蹭着她光滑脚背,慢慢往上,一直贴着她的小腿肚肚,双手还不停给她搓着脚:“别动,你的脚脚好冰。”
什么?
脚什么?
脚脚?
贺连衣是个变态吗?怎么说话带迭词?
“你以为自己很可爱吗?”
玲珑气得不行,她总算是知道了,贺连衣为什么从来不饮酒,她这酒品,如果让天下人知道,还不笑死她三千年。
听她说话,贺连衣才不舍把脸颊挪开,她瞪着一双眼睛,一眨一眨,贝齿咬着下唇:“难道我不可爱吗?”
不行了,鸡皮疙瘩顿时冒起,玲珑忽然觉得她是个变态,她怎么可以做表面清冷,背地ri人,有怎么做到表面高冷背地还要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