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穿着绿衣裳的少女站在正中,她叉着腰:“都给打扫干净了,四年一度的簪花大会,各个门派都会前来观赏,我师尊的殿宇虽不让人来,但也不可敷衍了事。”
“是,师姐!”
簪花大会?
怎么回事,这玉玲珑出关了,贺连伯不忙着着急门派如何抵御,还在悠哉游哉办簪花大会?
不对,簪花大会极其重要,哪怕是魔族复生,仙门更是要提前办理,目的就是为了选取门派得意的弟子。
这么想也过得去。
连衣凑到窗缝看了许久,见钟流萤嘴上说得十分怡然自得,脸上却罩着一层阴暗。
得抓她来问问。
连衣掐了个诀,一道幽蓝色的暗火绕过窗户,朝着那绿衣少女打去。
钟流萤险些被推到在台阶上,她好在扶着扫把,用它微微一撑,转头看向身后。
连衣忙闪过身去,机灵的钟流萤果真跟了上来。
跟到后院无人处,连衣停了下来,只见钟流萤已悄声抽出命剑,正正朝她后脑杓刺来。
这丫头,着实有心机!
刀剑无情,像一条白蛇发着凶光,连衣侧身转过头去,伸手打在钟流萤手背上。对方吃痛,兀自松开剑身。
她顺手往下,结果她手里的剑,在空中随意挽出个剑花,发出蹭蹭声响,随后,将剑压在流萤肩上。
钟流萤含着下嘴唇,双臂一展,使出个蝎子摆尾,一面错开剑,用脚后跟朝她的脑袋踢来。
少女柔韧度极佳,竟能做出这样的动作。
连衣忙下腰,躲开她的攻击,将剑抛远,引钟流萤去拿剑。
好险,那一脚踢过来,势必要脑袋开花。
当钟流萤再次举剑朝她次来,她端站着不动,默默揭开了面纱。
“你是谁,竟敢擅闯无情师尊!”
钟流萤忙收回剑,眼睛瞪得大大的,目瞪口呆望着她。
连衣历时捋了捋长发:“流萤,你。”
“师尊!”
话还没说完,钟流萤便像一小白兔,腾地一下扑来,双手抱着她的肩:“师尊,你去哪里了,流萤还以为你被妖女带走了!”
小白兔哼哼唧唧哭了起来,把脸埋进她的颈脖里,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灌进肌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