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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瑶最称手的就是长鞭了,但是她怎么敢再次选择长鞭,一旦真的选了,分分钟在师姐面前掉马。

岳瑶隻好说:“徒儿最喜欢长剑了。”

岑姝倏地一抬头:“当真?”

是喜欢长剑,还是爱屋及乌?

当然后面这句话,扶锦君不可能问的出口。只是眼神比以往亮了些许,仅此而已。

岳瑶一副崇拜的模样:“师父,我可以亲眼看看您的长剑吗?”

扶锦君没多想,隻以为她只是单纯地做做样子,遂腾空一抓,手心出现了一柄水冰蓝长剑。

岳瑶双手接过,“开开心心”地凑上去嗅了嗅。

审天,连剑鞘都含着冷冽的清香。

可为什么……它克主呢。

师姐本就命里带苦,把自己弄了一身的伤,唯一的佩剑还是个克主的货色。

长此以往,她的伤还怎么好?

岳瑶承认自己在师姐面前根本生不起气来,哪怕不知道对方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师妹,她还是傻兮兮的愿意对她好。

岳瑶笑着看着师姐,嘴里却只能唤她“师父”。

“师父。”岳瑶把手里的瑶石递给她,“徒儿累了,您可以帮我拿去洗吗。”

岑姝点头接过,起身走到池边,她正要专心去洗,突然察觉到有人闯入了晚山。

“谁。”

晚山的屏障边,有一紫衣弟子恭恭敬敬地行礼:“扶锦君仙上,农台师兄前几日去秘境被妖兽吞去一足,我等没救回来……刚刚,他人已经去了,弟子特来禀告一声。”

扶锦君神色淡淡:“生老病死乃是常事,仙人也没办法永葆长生,快到昭天大赛了,听说岳安宗的弟子们都忙着修习,此类丧葬之事近期就不用办了。”

晚山不允许外界弟子窥视,所以那位紫衣弟子也就没看到他们的扶锦君此时是何种神色。

听闻弟子的死讯,她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类似悲伤的表情。

就像是听闻谁家的阿猫阿狗走失了一样,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

她手中甚至还捏着岳瑶送她的礼物,明明神情冰冷,手中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

好在她俩的对话没让岳瑶听到,如果她听了,便肯定会知晓“扶锦君”的真实脾性。

当然了,她若是听到这番对话,也会想起那位“农台”师兄就是当初踩她一脚的罪魁祸首——然后联系到对方悲惨的死法。

踩她一足,那便断一足来赎罪吧。

她不知道她的小师姐已经成为了过去,既然扶锦君能坐到岳安宗首座上,主杀伐才应该是她本来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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