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只是大概提了一下二哥的事?情。”
“嗯,我也听说了,三哥今天回来?,我们也许得?好?好?去挑点礼物。”
“确实。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三哥喜欢什么,感觉送什么应该都行。如果可以还是首选他贵重酒品吧,再就是其他手?串什么的。”
“嗯,这些你定就好?,我也不是很了解。”
“抱歉,我今天真的没想闹出那样的误会,我确实没怀孕,也不是故意要人误会的。”
“嗯,我知道。”
两人越说越近了。
可最后,苏恩幼抬眼,视线猝不及防对上。
空气沉静两秒。
她看他,忽然把东西放下,走过来?抱住他亲吻上他的唇。
段淮叙也很自?然地接住,搂着她的腰,两人边亲边往床上走。
成年?人的欲火自?然得?一触即发,就这么吻得?难舍难分。
累积了那么多天的, 情意、欲念,全都在此刻一触即发。
即使他们此刻马上还要去另一个地方,有?可能有?很多人还?在?等着他们,也许是十分钟后, 可能是二十分钟后, 但。
她都不想管。
此刻在她的世界里, 只有?他。她要他。
本?来是恩幼主动的,可慢慢侵略权又回到了他身上。
他含吮着她的唇, 很重, 也充斥着成熟男人对一段事物的掌控。
之后, 四处点火,纵览全?局。
楼下后院,王姨还?看着院里没停好的轿车觉得?摸不着头脑。
先生向来是稳重的人, 这往日开车, 回到家中不说停车都是有?条不紊, 起?码车也都是好好停到停车位中, 规规整整。
然而今日, 梨花树下,那辆轿车斜停得?没有?规章, 就连车门都忘了锁。都不像回来办事,更像是有?什么急事。
“先生不是说老宅那边还?有?聚餐, 回来一趟就立马要走?么?”
禄叔也不解,说:“是,好像也没听闻那边有?什么事。”
“但三爷回京, 要接风洗尘。”
楼下, 大家都不知所以地等着。
卧室,他们的床上炽热黏腻难分难舍。
苏恩幼明明此时思?绪清醒, 却又觉得?比那晚喝了香槟还?要上头。
她才知道,成年人之间的性吸引就是没有?任何理由,冲动上来就是上来了。
他们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疯狂。
连亲吻也是,湿漉分泌给?予,什么情绪都特别?丰富。
“……淮叙。”她压抑不住轻溢的呼吸,喊他名字。
可段淮叙头皮却突然很发紧,本?来很在?情绪里,却强扼着呼吸让自己直起?身。
他单手撑着床,慢慢停住动作。
也俯视着身下独自煎熬挣扎缓息的人儿,酡红的脸蛋,渴求他的眼神。
如?梦如?幻。
他突然很难克制自己,也是就这么看着她,慢慢直起?身,手摸过床头柜上的烟盒。哪怕此刻了,他也有?最后一丝自制力,最后一丝快要支离破碎的支撑力,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就这么看着苏恩幼,这么难得?可见却又美轮美奂的她。
窗帘缝透过的光有?一刹那打在?他的脸庞上。
削瘦脸庞更加鲜明深重。
苏恩幼也看着他,慢慢呼吸。
却见他垂着眼睫,手微拢起?,打火机砂轮声刮过,火光乍现烟点燃的那刻,他抬眼,注视向她。
看不清那眼神,但,很复杂,很晦涩。
很有?一些她并不能看穿的东西。
苏恩幼也有?些清醒了,侧头看了眼窗外,外面有?鸟鸣,好像也有?别?人在?说话,她不知道段淮叙是怎么了,就好像她是什么毒品,他明明也那么渴求她,可是最后一刻,他自己身上那一丝都很挣扎的,就像赌徒明明自己都很迷恋牌桌了却要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相悖行为。
她并不懂,那样的眼神是什么含义。
“那天,你梦到了我。”段淮叙还?记得?,她喊他的名字。
“具体梦到了些什么,喃喃,可不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