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萤被架去府里用了早餐之后,又被架着去了马场买马,袁义看着紧挨着的三人,有些想笑,一种三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感觉,看着背影说林似萤是女的都没人信。
两人一人挤一边,把她夹中间就算了,还暗自较劲,比谁更有力。
林似萤苦笑,终是没忍住,开口劝阻:“你俩别挤我了,昕槐你身上还有伤,更不能挤了。”
袁朗闻言,立马卸力,秦不遇这一挤差点没给人推翻过去。
“阿萤!”
“阿萤姐姐!”
“我没事!”
袁义被三个人的相声逗笑,心情也跟着好起来,自觉得自家弟弟日后跟着这二人自是少不了乐趣多多。
两人吵吵嚷嚷地挑马,根本没有马夫说话的地儿,袁义和林似萤在一旁根本插不上嘴,只听见两个人吵个不停,谁也不让谁。
林似萤不想管两人,只和袁义走在后头认真挑马。
四个人挑到中午,几乎把马场走遍了才勉强挑出三匹马。
林似萤抽出襻膊绑上袖子,试着骑了两圈,感觉马匹性格还不错,才决定就买这匹。
回袁府的路上,林似萤感觉累得不行,腰疼的紧,算算日子发现自己好像来葵水了,又被迫在袁府多停了几日。
三人离开的时候,昕槐的伤已经以惊人的速度长好了,只是还带着疤。
袁夫人拉着袁朗说了很久,七七八八地交代了许多事情,告诫他一些事情,叫他别同秦道长吵架拌嘴。
林似萤忽然特别想师尊,也想师兄师姐,想听师姐絮絮叨叨地同她说话,给她煮好吃的。
有些难过地把脸别去一边不再看向袁家母子,秦不遇有看出她不开心,只是轻轻地给她拍背没说什么。
三人正式离开江州,朝燕都出发。
有了袁朗的加入,秦不遇也不怎么爱说话了,路上都是林似萤和袁朗说话。
袁朗不和秦不遇拌嘴的时候,还是挺羞涩的,聊天不知道说到什么就莫名其妙脸红,惹得秦不遇不痛快了,秦不遇就跟他吵上两句,然后袁朗又一阵脸红。
不过只要他们不打起来,一切好说。
“阿萤姐姐,你也是散修吗?”袁朗有些好奇,又瞥了另一边骑马不语的秦不遇,“从前就认识秦道长吗?”
“是啊。”
“不是。”
两人同时开口,袁朗一下子就疑惑了,看着秦不遇半晌没说话。
林似萤也扭头看去,就见他阴阳怪气地哼哼唧唧。
“我说是就是。”
林似萤扁了扁嘴,只得迎合着:“是是是,认识认识。”
见二人沉默,林似萤继续道:“我是浮光派的弟子,并非散修。”
“那你们还收徒弟吗?”袁朗眼睛都亮起来了,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