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哥哥,我?吃饱了?,不要了?。”在容辞又递过来一块糕点时,阿黎别过脸,继续看书。
她靠在软榻一侧,身后是柔软的抱枕。一双白皙细嫩的足搭在容辞的腿上?,调皮地晃来晃去。
容辞纵着她。
他视线落在书上,缓缓收回糕点,精准地放入盘中。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各自看书。
可看着看着,阿黎察觉不对劲。她足尖压了压,又压了?压,感受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
她放下书,朝容辞看过去:“容辞哥哥,你怎么”
看书都能?这样?
容辞神情平静而镇定,仿佛身下之物不是他的似的:“阿黎是始作俑者,怎么还赖我??”
这坏丫头,一双细足动来动去,惹得他心神不宁。他拨开去,她又搭上?来。
说不得训不得,还能让他怎么办?
他已经竭尽毅力忍耐了?,若不是顾虑她今晨喊累,早就
阿黎无辜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瞥了?一眼?,问:“现在怎么办?”
“你说呢?”容辞无奈。
阿黎眨巴了?下眼?睛,突然起了?些恶趣味。她胆肥地、故作不小心地用足尖又蹭了?蹭,然后飞快跳下软榻逃离。
“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不管的。”她幸灾乐祸。
可没乐多久,就被容辞从身后拦腰捉回去,狠狠地罚了?一顿。
整个上?午,守在书房伺候的婢女?们,个个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书房里?,那一声声似哭似笑的“夫君容辞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回荡在庭院内,久久未息。
午后,下了场小雨,空气凉爽。
容辞睁开眼?,习惯性地看了眼身侧的小姑娘。
这会儿?她睡得正香甜,许是上?午累着了?,午歇时才躺下就起均匀的呼吸。
他坐起,帮她拉了?拉软衾,瞧见小衣下的肌肤泛红。他有些自责,彼时只?顾着贪享美好?滋味,倒是忘了?小姑娘皮肤娇嫩。
想了?想,他下床去抽屉里拿了瓶药膏来,帮她上?了?点药,这才出门去。
门口,侍卫早已等在那。
“世子爷,孟阁主来了?,正在偏厅等着您。”
容辞点头,抬脚往偏厅去。
跟容辞比起来,孟子维这些日忙得不可开交。一来忙追查的事,二来也?忙着讨好?未来岳父岳母。
是的,他见容辞娶妻成家,心?痒得很,也?想娶媳妇了?。可许佩玲迟迟未答应嫁给他,说是怕家中父母不同意。是以孟子维不得不百忙之中抽空去讨岳父岳母欢心?。
这其中辛酸自是不提,见容辞来,他禀报正事。
“灵央公主被我拦下了。”他开口就道。
容辞坐回椅子上:“在哪拦下的?”
“南下的船上?,”孟子维说:“彼时我的人跟踪梁家家丁,原来那些并?非梁家家丁,而是皇家死?士。”
“那老东西还真聪明,估计得知灵央公主的行踪被我?们注意,因此让梁家人分成几拨出城,打着追寻玉敏郡主的旗号,却偷偷掩护灵央公主乘船南下。”
“可惜,还是被我?给拦住了?。”孟子维得意,从匣子里?拿出样东西丢给容辞:“你看看这个。”
明晃晃的东西抛过来,容辞轻轻接住。定睛一看,居然是道圣旨。
他展开瞧了眼,淡淡笑了?。
孟子维说:“我看上头也没写什么重要的内容,怎么就费这么大劲儿?护送灵央公主出城?”
“你以为那位是简单之辈?”容辞道:“别忘了?,他可是从众多竞争对手中坐上?龙椅的人,心?机手段非寻常人能比。”
不然,容辞前世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何意?”孟子维不解。
容辞将圣旨丢回给他:“圣旨是真,但内容是假。真正的圣旨恐怕已经悄悄送到罗峰手上?了?。”
孟子维恍然大悟:“他弄这么大阵仗,居然是障眼?法?”
容辞脸色阴沉。
乾清殿。
明惠帝身子亏损严重,时而昏迷时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