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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白冬却笑了:“用不着你了,我自己会解决。”

她慢条斯理的烘干手,在烘干机的轰轰声里听着机器运转冒出的蓝光,“不如靠我自己。”

“你连这种事都做不成,还想见崔嫦?”

她的声音被轰隆声稀释,但也足够站在身侧的杜惊渺听见,崔嫦像是杜惊渺灵魂的伤疤,写满了愧疚与痛苦。

这道疤终年不愈,每一次呼吸、开口都是彰显存在,像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也让无数窥视她背后资本的人望而却步,认为她的晦气也不无道理。

杜惊渺抽了张纸,没在这个时候愤怒,她平静地问:“那你计划什么?”

祝白冬笑了笑,她微微歪头,微卷的发丝浮动,“这就不用你知道了,我只要……”

她做了个口型,分明是三个字。

柳聆死。

徐玉渲跟着柳聆走,她也知道她是为了把自己带出来,这个时候眼巴巴看着对方,也没说话。

今天前面舞台直播,大部分机位都是关的,只有选手休息室开着作舞台看点的一部分。

柳聆等会还要回前面,工作人员已经把最后的流程通知了她。

不出意外的话前三就是里的二三位就是她和祝白冬,淘汰赛的前三还要助力即将被淘汰的选手,组成加时pk赛。

今天舞台直播注定要超出原来的预计时长。

舞台表演的时候柳聆高度集中,现在放松就有些疲惫,预先的计划看来出了问题,不然祝白冬也不会找上杜惊渺。

她揉了揉眉心,徐玉渲问:“你很累了吗?”

柳聆嗯了一声:“你还不回去?”

徐玉渲原本以为只要上了这檔综艺,自己就能有和柳聆接触的机会,却发现很难。

她之前打了很多腹稿,却发现这个时候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自己那么多年没得到的,柳聆还是一如既往送给了游珠雨。

更证明了她这么多年的鸠占鹊巢就是错误的,明天母亲就回国了,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审判日前一天的囚徒。

哪怕徐令竺已经说了她确实是徐家人,徐玉渲仍然心里有愧。

她深吸一口气,“柳聆。”

柳聆转头,“怎么了?”

女人穿着新中式的裙子,发髻也盘在脑后,漆黑的长发的垂在胸前,侧头有几分温婉。

她在徐玉渲眼里千变万化,唯独冷感从没变过,就像那年徐玉渲一见钟情的一眼,也是在柳聆告别母亲走进学校大门的眼神转换。

柳聆是很难解开的灯谜,也不是徐玉渲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能点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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