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小瑶瑶在外面开心玩耍,就是个小疯丫头。
小矮树已经难不到她,她就在树梢上倒挂金钩,指挥着两个弟弟爬树。
后面几天,马上就要期末考试。
花芽昏天黑地的背书。
军训三个月,七月八月九月。学生军演两个月,十月十一月。剩下的十二月就是准考试月,花芽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学到什么!
书桌上堆着高高的课本,都是专业课基础知识,花芽往前翻了翻小眼镜的课本,上面做满了笔记。又往后面翻了翻黄鹂的课本,也做满了笔记。
上面老师划着考试重点,花芽看着自己一面接一面的书页,崩溃了。
怎么整本书都是重点!
花芽对第二门课有了期待。第二门课老师更厉害,不但说整本书都是考点,还写了三本需要掌握的课外书,作为考试的扩充内容!
第三门口老师倒是挺好,跟花芽说:“我这门课,出席率占百分之四十。你看看,你来听过几次。还不下去复习?”
花芽要疯了。
她可不想刚上大学就挂科啊!
这帮人实属要把人逼死啊,一个月、一个月他们居然把半个学期的内容都给学完了!
北大的学生都这么可怕么!
花芽转过头苦瓜脸,确认地问黄鹂:“你都复习完了?”
黄鹂说:“没啊。”
花芽一乐,黄鹂又说:“刚背完一遍,考试头两天再背一遍就行了。”
花芽:“。”
花芽又问黄鹂边上的宁靖,宁靖说:“哦,我有减免科目,这一门我免考。”
花芽:“。”
花芽敲敲前面小眼镜。
小眼镜端着课本一本正经地说:“我没什么可以免考的科目。”
花芽一喜想着总算找到战友了。
小眼镜转过头,推了推眼镜说:“但我也从来不临时抱佛脚。老师讲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第二轮复习了。”
顾听澜晚上回来,看到小妻子饭吃的都不香了。
有股咸鱼般奄奄一息,自生自灭的感觉。
顾听澜心里一美,想着是不是最近不肌肤贴贴的手段奏效了。
他这些天有意跟小妻子保持距离,他觉得自己嘘寒问暖滴水不漏,就是硬熬着不给碰。
为了让小妻子切身的体会到曾经生活在蜜罐当中,他把自己都憋的够呛。
等到上了床,顾听澜戳戳小妻子的腰眼,假装关切地问:“咋啦这是,要死不活的,是有什么事?”
花芽不吭声,翻了个身。
顾听澜“坏了”该不会是憋狠了起了反效果?
他主动贴过去,打算让小妻子说句服软的话,他就放弃这个计划,然而就听到小妻子嘴巴里念叨着什么。
越听越离谱。
“挂科、不挂科、挂科、不挂科”
月黑风高,如此美好的夜晚。
孩子们都已经熟睡。
顾听澜无力地捂着脸,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小妻子没什么吸引力了。
难不成男人一过三十就不值钱,这事是真的?!
花芽被顾听澜扒拉翻身,顾听澜没事找事地质问:“你爱不爱我?”
花芽挺着一张厌学脸,脱口而出:“啥,挂科还是不挂科?”
花芽一直疯魔到元月中旬。
一共五门功课, 废寝忘食的学。
元旦都没好好过节,简单在家里吃了便饭就回到学校准备最后的考试。
中途她去部队医院看望了一眼周爷爷,周爷爷躺在病床上, 边上都是医用器械, 闭着眼睛正在休息。
花芽不方便打扰, 跟周奶奶说会话,拿着做好的小棉袄就走了。
又过了半个月, 花芽总算考完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