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见他没说话,琛柏书略带警告。
“听到了,”薄言凑到他面前,又是亲昵地吻了他一下,认真且庄严地说:“我保证不会再乱砸东西了,我会控制好自己的,请你相信我。”
琛柏书满意地低笑,他刚要说点什么,就听薄言继续兀自说了下去。
“不过万事皆有例外,我只能尽量保证我不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但我也不是圣人。”
薄言抓着他的手掌,小心地捧在掌心。
“我想请荡荡明白一点,我的喜怒来源于你,往后多多指教的同时,希望你也可以放心地将自己交付给我,我会努力地去学习如何当一个爱人,希望你可以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你安心满意的。”
“好。”琛柏书心口一暖,薄言的话无异于很类似于宋城婚礼上的誓言,他听的心猿意马,无不心悸。
不过他还是稳妥地问了一句,“那如果我惹你不开心了呢?会有什么后果?”
“看事大小,”薄言低微地弯下腰,屈躬卑膝,毫无尊严可言,“我的荡荡不存在过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琛柏书咧着笑,但还是继续问下去:“如果我真的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过,惹你生气了呢?”
“看事大小。”他还是那么一句话。
“例如……例如我腻了烦了,提了分手,这算大还是小?”
薄言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算大。”
琛柏书问:“那你生气不会揍我吧?”
薄言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突然扯出一抹笑,随后嗓音轻缓平淡,仿佛在说着一句再日常无比的话语。
“我会把你的腿打断,关在房间里,”男人再次吻在他还有点红肿的唇角,“荡荡,我似乎一直都没和你说过。”
琛柏书呼吸一滞,男人明明温柔带笑,可周身的气场却瞬间刺骨许多,气势也变得沉重压迫。
琛柏书被男人滔天的邪意逼的胆颤,下一刻,他就听到了仿佛来自于魔鬼的最后一句话。
“你的脖子又白又细,很适合戴个项圈。”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捧着他的脚,给他穿上鞋子。
他似乎是担心对方没有听清楚,又说了一遍:
“我会把你的腿打断,关在房间里,用项圈,将你永远地拴牢。”
客厅传来动静,封然上完洗手间出来,还没见人,就大声嚷嚷:“荡荡在哪,要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