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视频里,阮砚皱了皱眉,“还缺一份入口图纸。”
他们有分析最近司笙从徐妃那里夺来的那份图纸,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这份图纸属于大门部分,但是它并没有入口的机关。
司笙同样锁眉,“每份图纸都有标号,已知的只有七份。”
阮砚忽然问:“你外公是不是没画完?”
“……”
不知怎的,司笙忽然想到易中正离世前那段时间,强忍着不适都要画的图纸。
当时司笙看不懂图纸,加上不知道机关城的事,完全没把图纸放心上。现在想起来……不会就是那份图纸吧?
可是,易中正去世后,司笙整理过他的遗物,但并没有发现这样一份图纸的存在。
阮砚看出端倪,问:“你想到了什么?”
轻抿了下唇,司笙说:“我会让人去查一下老易的遗物。”
“哦。”
阮砚点点头。
这时,丁镜端着水路过沙发,瞥了眼司笙手中的平板,见到阮砚的脸后,顿了顿,忽然凑过来,跟阮砚打招呼,“阮哥,你也在啊?”
阮砚愣了下,“你也在?”
丁镜喝着水,笑着说:“好巧。”
看了丁镜一眼,阮砚神情严肃几分,然后喊:“司笙。”
“嗯?”
阮砚沉沉地开口:“保重。”
司笙:“……”
阮砚结束了视频通话。
司笙满脑门的问号。
她仰起头,看了眼丁镜,“是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讲的?”
丁镜回味过来,哂笑一声,继而扬眉道:“都是偏见。”
“……”
她怎么就这么不信?
……
在司笙印象里,别的人离队,作息时间是非常标准的,稍微乱一点都适应不过来。丁镜就不一样了,这位姐表示在队时被刻板从不变通的作息折磨得不轻,现在要补上年少损失的熬夜时光,大晚上的在房间里一边连速记一边做瑜伽。
司笙半夜起来喝水,看到她卧室门没关,有光漏出来,有些奇怪,走到门口一看,见到丁镜正在瑜伽垫上舒展身体,身体软韧得不可思议。
司笙挑了下眉。
丁镜朝门口看了一眼,问:“没睡呢?”
倚在门口,司笙喝着水,“刚醒。”
“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前面那几颗石子打乱一下。”丁镜说,“数字别对准我。”
司笙垂眼一看,发现瑜伽垫前摆着一排石子,五颜六色的,大小形状有略微的差别,背面确实刻着数字。
不知她想干嘛,司笙走过去,随意打乱了下那一排石子,“好了。”
丁镜保持着姿势,盯着那一排石子看了一眼,然后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
司笙细细一听,发现是数字,她对着丁镜讲的数字一一对照,发现一个数字都没差。
记得这么快?
过后,丁镜问:“对了吗?”
司笙颔首:“嗯。”
丁镜平淡地“哦”了一声,翻身坐起,抬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瑜伽还挺难练的哈。”
“还行。”
这倒是司笙比较擅长的。
不过,司笙对她刚刚记数的行为比较感兴趣,“你记这个做什么?”
“锻炼一下瞬时记忆。”丁镜坐在瑜伽垫上,舒展手臂活动着,“一偷懒就会记忆就会麻木,要时不时锻炼。”
司笙若有所思,“哦。”
丁镜来了兴致,抬手一扫,将那些石子全都扫在手里,然后打乱排在司笙面前,“你要试试吗?”
司笙看了两秒,闭上眼,然后报出一连串数字。
再睁开眼,她看到丁镜略微僵硬的表情,“应该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