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泽】:好好说话,别发图。
因凌西泽问她在哪儿,她随手拍了张糊图就扔过去了,再次迎来凌西泽的打击。
这还不够——
【凌西泽】:楚楚被你拍成一米二。
【司笙】:……
【凌西泽】:钟裕怎么也在?
【司笙】:你有毒吧,这么糊都能认出来?
【凌西泽】:你身边所有男人的背影,我见过的,都能认出来。
【凌西泽】:他来这里做什么?
司笙三言两语将段桐月把李泉弄走、她让钟裕过来救场的事同凌西泽说了。
之后,司笙补了一句。
【司笙】:你这人是不是招烂桃花?
【凌西泽】:烂桃花千千万,守好你一朵好的,就行了。
“……”
司笙无语地叹了口气。
将手机锁屏键一按,司笙听到动静,抬眼一看,见到工作人员打开了玻璃展览柜,正小心翼翼地将机关木偶人往旁边铺着红布的桌子上搬。
两个节目组的摄像师,都已经找好角度,准备就绪。
——能明显察觉到他们此刻的紧张。
恐怕这俩摄像师也没料到,临时让他们拍摄的东西,竟然有这么的“贵重”。
“它怎么运作的?”
楚凉夏亦步亦趋跟着机关木偶人行动,同时依旧像个好奇宝宝,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抛给陈经理。
这个问题让陈经理一顿,然后,他问楚凉夏,“知道发条吗?”
“嗯。”
楚凉夏站定,点了点头。
发条,最常见的是一些发条玩具,属于发动机器的一种装置,卷紧片状钢条,利用其弹力逐渐松开时产生动力,从而在没有电力发动的前提下,让机器进行短暂运作。
抬起手指,楚凉夏虚空点着机关木偶人,疑惑地问:“这个,用的发条?”
“听说是采用的类似原理。”陈经理解释道,“当然结构有复杂得多。据说是通过上千个机关部位紧密衔接,内部构造如同一个严密精致的工厂,牵一发而动全身,让机关木偶人施行运作。”
“……”
楚凉夏眨眨眼,听得似懂非懂。
陈经理尴尬一笑,“这些都是专家们分析得出的,我们都是门外汉,不清楚的。他们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将二人对话听到耳里,司笙口罩下的唇角,微微弯了弯。
这些专家,能力不咋的,自己做不出来,分析倒是还行。
“嘎吱——”
倏然,紧闭的门,被推开。
一个头发毛躁的脑袋钻进来。
“啊,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探出身的冬至,见到房间不熟悉,下意识就想道歉。
然而,话说到一半,脑袋刚想往回缩,目光就一转,落到一侧靠着墙、挨着门的司笙身上。
他的视线在司笙的眉眼处停留几秒,旋即讶然出声。
“咦?”
下一秒,他眼睛睁大了些,“司——”
这都能被认出来?
司笙抬起一根食指,隔着口罩递到唇边,示意冬至噤声。
于是,冬至生生将一个“笙”字收了回去。
他给了司笙一个“理解”的眼神。
身为司笙这样的大美人儿,平时怕招惹是非,适当遮掩一下是正常的。
“又迷路了?”
将手指放下来,司笙侧首看他,闲闲地问。
冬至是个路痴,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