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被缠绵逼得面红耳热,快要呼吸不过来,不着痕迹睁开眼,却与燕炽幽深赤·裸的目光交汇。
燕炽眼底的那簇火幽暗不明,有暧1昧的情1愫在暗中涌动,几乎让人窒息。
江挽面孔变得愈发绮丽漂亮,想要再闭上眼,燕炽却在摸了下他的耳垂之后突然一把抄起他的腿弯,抱着他往床边走,他又下意识扶着他的脖颈睁开了眼。
他身体恢复后暂时没办法治好杏瘾,因此他床边的抽屉里放着jissbon——燕炽才刚做完结扎,三个月内还需要用到它。
燕炽单膝跪在江挽腰侧,单手拉开抽屉取出那盒还没拆封的jissbon,另一手滑进了江挽的衣摆,掌心的薄茧擦过柔软白皙的肚皮,带起了一阵战栗。
江挽衬衣的扣子被蹭了两粒,微微凌乱,露出这段时间长了点肉的雪腻。
“他做了蛋糕。”燕炽在江挽耳边近似呢喃,布料的摩擦声都仿佛能压过他的喁喁私语,“怎么办老婆,来不及吃了。”
“嗯……”江挽喉间滚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他的目光擦过燕炽的额,看着摇晃的天花板,热汗润湿了他的鬓角。
燕炽的吻落在下颌,手指也抚着他的喉结,江挽耳尖更热,喉咙在燕炽的指腹下动了动:“那就,不吃了。”
“都听老婆的。”燕炽得逞地勾了下唇。
他和江挽耳鬓厮磨,两人的汗水都交融到了一起,一塌糊涂。
接下来的记忆江挽有些混乱。
——燕炽一改白天里的话痨和做低伏小,异常的强势和沉默,江挽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强势,只是感觉很累。
昏暗的光线和凌乱交杂的呼吸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江挽被网在其中,无法逃离。
江挽被搞到最后终于受不了扇了燕炽一巴掌,力道却软绵绵的,跟只小猫爪子似的,燕炽脸上都没留下什么痕迹,燕炽还颇为遗憾地执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过了不知道多久,江挽眼角含着泪,终于被放过,瞬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燕炽撑在他身侧沉着眉宇凝着他,半晌,终于大胆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
“老婆。”他亲了亲江挽汗涔涔的肩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嗅闻,在令人神魂颠倒的轻言细语,“我爱你。老婆,你要信我。”
……
房间内还有弥久不散的一股咸腥和麝香。
江挽被折腾得太累,天亮后一直在睡,燕炽却准时睁开了眼,感受到怀里明显不着寸缕的温软和匀静的呼吸时顿了顿,眸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