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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呀,我不是这样,”一个偷看眼神,“这样,”一个斜瞄眼神,生动灵活的现场表演后,程意绵抱着他晃了下,甩锅能力信手拈来,“如果你真的爱我,不用提醒就能看懂。”
陆聿北被她的演绎‘深深折服’,“崽崽,你表达爱的方式还真是全天下独一份呐。”
程意绵咧嘴一笑,谦虚道:“正常发挥,莫要吹捧。”
“呵,”俯身咬在唇上,浑身热度烫得人无法呼吸。他想惩罚又不敢下狠劲儿,几秒钟后,陆聿北认栽般轻轻描绘唇瓣的形状,一解被冷落十个小时的相思之情,直到她失去力气,双双倒在床边才撤离唇齿的粘连,“梦都是相反的,以后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那个梦好真实,我害怕自己真的会恃宠而骄,变成随便欺负同事的恶毒领导,被大家报复针对。”
陆聿北捏捏她的脸,“崽崽不是那样的人。”
“你还没有经历过,不能随便下结论包庇我。”
“如果因为恃宠而骄,因为领导层是家属,全体员工处处针对你的话,那么首先沦陷的就是拓邦集团的股东,其次是妈妈。”
程意绵问:“跟伯母有什么关系?”
“爸妈当初大学毕业就结了婚,一同打理拓邦集团,虽一开始有反对声出现,但妈妈用实力证明平息舆论。还有啊,公司员工除了有吃瓜看戏的心态,并不会因为你的恃宠而骄去报复针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压力和责任,谁会去关心公司上层领导的私人感情呢,工作做得不开心,换一个就是了。”
见她不信,陆聿北补充道:“明天上班,你仔细观察大家的反应就懂我的意思了。”
“真的?”
“嗯,”陆聿北捧着她的脸,在她没回神前讨利息,“你现在的重要任务是安抚受惊吓过度的我。”
“啊?”
张嘴的动作简直天赐良机,唇舌碰撞擦出一道肉眼看不见的火焰,她的味道如清晨甘露,甜美得令人陶醉,灵魂随之共舞,身体也在飘飘然的愉悦中上升到另外的欲望。
“崽崽,再多住几天吧,陪陪我。”
程意绵脑袋迟钝,思考了好半天才回答:“我不是每天都陪着你呢。”
“在公司吃不到糖。”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官宣了还有意躲着我,我很难过。”
今天的处事方式的确是她有错在先,作为知错能改的人,她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女人容易善变,口头保证不算。”
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精明,程意绵缩缩脖子,弱弱地问:“那你想怎样?”
“简单!”陆聿北抱她起身,食指戳响她外套口袋里的金属物品,“给我一把你家的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