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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先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突然就不想知道了。”

说话间,韵春已经把菜打开,开了酒,也把筷子递给了秦星。

秦星没急着吃,而是喝了口酒,问韵春:“怎么?你的故事这么神秘?”

也不是不能跟秦星说,而是她说了秦星得信啊。

韵春迟疑着问:“你相信鬼神吗?”

秦星想都没想回道:“不信。”

那就没法说。

韵春和秦星碰了个杯,没再说话。

秦星以为她还是不想说,便道:“不说就不说,但想说随时找我,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就成了病,之后再说出来也没用了。”

“…知道了。”

这个话题暂时就过去了。

两人又聊起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当十多瓶酒喝完,韵春脸颊喝得泛起了粉,她坐在地面的一个垫子上,一手拿酒一手揽在腿处,喝了一口后,盯着坐在椅子上比她高出许多的秦星看。

“星姐。”

秦星转头看她:“嗯?”

韵春一脸认真地问:“你说一个人如果吃醋了,会不会立刻出现?”

秦星默了几秒,也很认真地反问韵春:“你想做什么?”

以她对韵春的了解,总觉得这句话问出来,韵春是打着算盘的。

确实。

韵春想之前她喊秦星‘星姐’路青雪都会酸一句,如果她假装亲一下秦星,那么路青雪看到会不会出现?

可是想了想,韵春放弃了这个念头,她道:“算了。”

仰头将剩下的酒喝光,韵春语气比外面飘的雪花还要轻,话里的凉要比雪薄,她持着微微的醉意,嘟囔:“她都不要我了,肯定不会吃醋。”

秦星抬手,在韵春后脑瓜拍了下。

秦星完全没有下轻手,打得韵春捂着脑袋“啊”了声。

抬头望向秦星,就听见她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为了一个人至于吗?能不能有点志气?这个世界谁没了谁不能活?你这样伤悲月还是我认识的韵春吗?给我振作起来!”

韵春眨眨眼,看得出秦星有了醉意,想起眼前人是练过的,头脑还算清醒的韵春不敢过多反驳,只是嗯了声,夹了一口菜到了嘴里。

她半认同秦星的话。

另一半不认同是——为了别人不至于,但如果对方是路青雪,就至于。

她想见路青雪,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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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星陪着,韵春心情比平时要好。

她拿着手机回復别人的消息,后点开朋友圈看了一眼,想到下午刷到的那么多朋友圈,韵春这个半年发一次朋友圈的选手,打开相机对准了桌上的空酒瓶,拍了一张后剪裁成正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