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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春看了眼徐蓝椋面前陶瓷茶盏,问:“你瓷缸子呢?”

徐蓝椋喝茶的动作一顿,带着笑叹气:“被扔了。”

韵春听后:“谁敢扔你东西啊?”

她来了徐蓝椋家几次,都没有看到徐蓝椋的家人,加上家里没有照片之类的,韵春便猜徐蓝椋之前有没有对象不清楚,至少现在是单身。既然是单身,那扔徐蓝椋东西的一定是来她的客人,所以韵春才会这么问。

徐蓝椋眉眼舒淡,放下茶盏,静静地望向韵春。

而韵春以为徐蓝椋是有话要对她讲,一眨不眨地仍由徐蓝椋看她。县祝府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徐蓝椋开口。

韵春眉微微一皱。

徐蓝椋是在观摩韵春的长相。沉默中,她无声剖析着韵春的五官。韵春长得很像韵月琴,从眉眼间依稀能看出韵月琴的样子。所以当徐蓝椋无意中瞥到杂志上韵春的照片时,当场就愣住了。

看着韵春的照片,她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那是她十几年都不敢再去想去见去打听的人,看到韵春的照片,思念如同泄洪,将徐蓝椋建造了十几年的大坝一瞬间衝塌,洪水来的汹涌,衝垮了不堪一击的坚持。

背井离乡多年的徐蓝椋,在那后第一次回了家乡,然后……听到的却是韵月琴去世的消息。

起初她是不信的。可当她站在韵月琴的坟前,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一种可能,可以在一瞬间原谅过往所有。

原谅背叛,原谅深情被辜负,原谅说不爱就不爱,原谅没有被坚定选择……原谅了她恨了半辈子的韵月琴。

而原谅的条件,是幽明永隔。

其实,那里来的恨啊,不过是爱而不得,不过是爱得太深。

“……”

徐蓝椋饮了一口茶,“有件事我需要对你说清楚。”

韵春:“什么?”

徐蓝椋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开口:“两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你妈妈。”

韵春刷地站了起来,眼中的不可思议全然泄露,“那你——”

韵春卡壳了一下,随后质问:“那你当时为什么骗我?”

就算韵春声音很低,但还是能听出来,她生气了。

经历太多,她的性子已经沉淀。每天开着满面笑意,大大方方的,可实际她真实的性子是内敛。笑和洒脱不过是生活中的保护色。

这样的保护色长久以来,韵春多多少少迷失了自己。总之,韵春很少动气了。就算李高轩那样的人,她都能笑着给对方倒酒,笑着喊一声李总。可是此刻,韵春不能接受。

面对韵春的提问,徐蓝椋面不改色,声线平稳:“那时她的状态非常不好,只要一激动或是遇到些别的情况,她的灵体就会受损。本来就脆弱的她,很有可能会直接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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