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彦乐了,一把捉住她乱动的手:“对,我就是畜生。”他引着许炯玉的手向下,让她感受下面坚挺的形状,“一会儿畜生就要用这儿操你了。”
那东西大的吓人,也烫得吓人,许炯玉抖得像片寒风里的叶子:“滚……放……放开……”
她的话没说完,被一个什么东西顶了回去。
余彦的舌头冲了进来,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蛮横,不讲理,携着要把她搅弄得天翻地覆的势头,他故意吸吮搅弄她的舌头,咂摸出淫糜的、湿漉漉的响声,把许炯玉嘴里的辱骂都弄碎了:“畜……畜生……嗯……”
余彦凶狠地用舌头和许炯玉交缠,他对亲嘴不感冒,但对眼前女人这种失控和错乱的表情很满意,她眼里已经含泪了,雾蒙蒙的,还没开始好像已经丢了魂。这让余彦体会到了和叫鸡不同的乐趣,良家妇女不如鸡专业,不懂配合,可这种矜持也是鸡演不出来的,偶尔玩玩正好调剂口味。
许炯玉并不知道余彦在想什么,她只顾着恐慌,恐慌余彦的侵略,也恐慌这种陌生的生理反应。李锦刚没有这么亲过她,这要了命似的亲法让她变成了一个沙漏,力气就那么一点一点地流出去。天杀的!明明只是啃了两下嘴巴子,她腰心发烫,气息也要断了,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哈……滚……嗯啊……”
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喘得比港台三级片女星还来劲儿,余彦觉得兴奋,他停住吻,把舌头抽离出来,分别时卷起舌尖在她嘴角顽劣地一舔,扯出了一根长长的淫丝。余彦带着笑意把丝线顺着许炯玉的唇角涂抹下去,一直涂到领口,像是画休止符,在那里狠狠捏了一把:“都在集市上混几年了,骂人怎么就颠来倒去这俩词?”
“我日你——啊!”许炯玉猛地一颤,痛苦地噤了声。
那手沿路探过了她的乳房,揉捏那些软肉,这时狠狠拧住了她硬挺的乳头,余彦不要脸地舔她的耳廓,喘着气低声问:“这才哪跟哪啊,你就来劲了?是不是你的瘸子老公干不爽你,从来没过过瘾?那要是这样呢?”
说着,他挺动腰身,把胯往许炯玉的腿心顶。他顶一下,许炯玉像受惊似的弹动一下,哆哆嗦嗦地做着无用的抵抗:“日你祖宗……你这……没……没管教的……畜……畜生……”
余彦的表情冷下去。
他不在乎祖宗与人发生性关系,也不在乎“畜生”,但不喜欢“没管教”三个字。
“啪”一声脆响,巴掌落在了女人脸上,白皙的皮肤瞬间镀上一层潮红。
余彦揪住许炯玉的头发,话一字一字咬着后槽牙出来:“他妈嘴给老子放干净点,再不干不净的,老子弄死你!”
“cut!”
片场的气氛简直怪异,静悄悄的,所有人都似乎忘了这是在试镜,直到这一声喊停,才窸窸窣窣响起了声音。
周正表情明显很兴奋,搓着手踱步,指着程启敖:“小程啊小程,我没看走眼,你真是个混账东西!”
他嘴里的“混账东西”却在暂停瞬间,跪在女主角脚边,眼巴巴地望着那个他亲手拍上去的巴掌印,看上去像一个再柔软不过的蠢蛋:“对不起迟老师,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