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谦。
乔柠猛地哆嗦了一下,还是被发现了,完蛋了!
应长凛以为她是害怕,把她更紧地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确保她未被外面的人窥探到分毫,方缓缓抬眸。
待看清斑驳树影间应长凛那张清俊又冷漠的脸,应谦差点原地滑跪:“小、小叔!怎么是您?!”
“还不滚。”
“对、对不起我错了,您继续!继续!”怎么这么背,接连两次撞破小叔好事!不过看小叔怀里的那个女人……应谦隐隐觉得她有点眼熟,似乎和庄园酒店那晚是同一个?
但应谦也不敢多看,赶紧把树丛给他们原样扒拉好,拉着震惊不可置信的沉诗纯跑了。
昏暗的树丛后。
危机一解除,乔柠赶紧从应长凛怀里起来,慌乱地收拾好衣物。过大的西装外套垂落下来,堪堪遮住大腿根。
应长凛的喉结滚了滚,他别过了眼去,“抱歉,冒犯到你了。”
乔柠的嘴唇动了动,一张粉白的小脸早就涨得通红。她抱紧着自己,半天也只呐呐着吐出一句:“我……先走了。”
言毕,她头一低,眼看就要钻出树丛,身后却冷不防探来一只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
乔柠受惊般回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就像林间的幼鹿。
应长凛叹了口气,愈发觉得自己的行为像在犯罪。可他必须弄清楚她肩上的那枚齿痕到底是不是他留下的。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抬手便隔着西装外套,触上了她的左肩。
乔柠瑟缩了一下,小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肩头,颤抖着道:“应、应先生,你要干什么?!”
应长凛低声道了句“抱歉”,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强势地脱下了她唯一蔽体的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