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让在纪文亭身边的保镖强行把人带回来,就想看看这人自己啥时候回。
纪文亭在外面玩的挺开心的,先去喝了茶,然后去西餐厅吃了晚餐,又到电影院看了场电影,看完还四处闲逛了会,买了几盆花和一些手工艺品。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了,下了车后让人把东西摆在画室和客厅。
他一进客厅,那气氛明显不太对,非常安静压抑,入鼻都是一股烟味,沙发上坐着的人散发着寒气,正抽着烟,阴鸷的双眼看向刚进门的纪文亭,旁边没有人敢出声叫人。
纪文亭也没看男人,自顾自的进电梯上楼。去了五楼离画室比较近的,没住过的一间客卧,进门之后就把门反锁,然后去浴室洗澡。
陆鹤南抽了很多烟,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他等了纪文亭很久,看到人没说一句话连个眼神都舍不得给他就直接上楼,男人把刚抽的烟一下摁在红木桌上。
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嗤笑一声,眉眼都是锋利,见血封喉般,凶相毕露,摆手让人去拿钥匙。
让人用钥匙开门进来后,男人发现屋内没人,半眯着眼,眼神一下就变了。听到浴室有声音后脸色好一点点。
而浴室门果然被锁住,陆鹤南费了几分力把门打开。
纪文亭听见声响之后赶紧穿上浴袍,没多久门就开了,他系好带子,右手拽着浴袍的领子,左手指着门让陆鹤南出去。
陆鹤南怎么可能出去,他进来之后也没直接冲到纪文亭面前。
浴室雾气缭绕,在一片朦胧中,看着青年慌张的动作,被热气熏红的脸颊,白皙如玉的肌肤,以及色厉内荏的模样,他就那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盯着人看。男人的四肢百骸都烧着一股滚烫的火,只有面前那个清冷谪仙般的人儿才能给他灭火。
纪文亭被男人赤裸裸的目光看得心里膈应,拿起手边的衣服。
在人要穿上衣服时,男人徒然靠近,一下走到他旁边,将他手中衣物丢在地上,把人推在墙上,一手探进青年的浴袍,俯身而下。
双手被一只大掌钳制住贴在冰冷的墙上,纪文亭红着眼,被进入的的时候痛得有些颤抖,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求饶的声音来
在转战卧室不久,纪文亭就捂着肚子,一直喊疼,还冒出一身冷汗,陆鹤南听人低低软软的呜咽喊着疼的声音就有些心疼。为青年穿上衣服,把被子盖上,打电话叫医生上来看,然后他自己去了浴室。
等陆鹤南解决完出来,医生和男人说是受凉引起的,青年本身就体寒,得好好调理,然后开了一副药贴了一副膏药。
男人视线落在人微微敞开的衣领,接着硬生生从青年精致白皙的锁骨上的痕迹处移开,喉咙滚动一下。给纪文亭擦了擦脸和手,抱着人去了主卧,躺下之后把人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