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顾鹤这些天的作息基本都是四点一线,教室、图书馆、食堂和宿舍,都是他的人跟着,没道理失联。
更何况他们每天晚上都接的人,没理由联系不上,除非是人家不想。
这几天相处下来发现这位小少爷其实并不难相处,看起来冷冰冰的难以接相处起来反而很舒服。对于他要上实验课或者留堂的课会提前跟外面的人说让他们先去吃饭,不用一直等他,等到时间点再来接他就可以。
晚上一定要接他吃饭是七爷订下的规矩。毕竟那小身板儿谁知道会不会按时吃饭,一天的营养总得跟得上。
对于接他吃完饭这件事情一开始他刚开始是拒绝的,后来说是七爷安排的也不想为难他们,反正就是加餐吃个饭而已。
今天正好是实验课,他们按照之前的时间点等待,却迟迟没有接到人。
一问才知道最后实验课没有人留堂,下课时间还提前了。但人却迟迟没有出来,实验楼灯都关了,人也不见踪影。
发现不对劲后立马通知谢隽并同时调取了监控,才知道他离开学校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还好他们赶上了。
车里。
许纪川看着这山雨欲来的架势,难免有些紧张,默默放下挡板,默默祈祷不要祸及鱼池。
顾鹤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一是被禁锢得太紧,二是浑身的骨头酸痛,不能乱动弹。
贺云屺打开旁边的盒子,里面放了一枚曜黑的耳钉,顾鹤瞬间目光复杂。
他面如冰霜,狭长地眼睛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利落地把专用穿耳洞的耳钉放到打耳枪前面的卡槽内,针的部分冲着枪栓的方向,对上那白皙的小耳朵「嘭」的直接按下,一瞬间的刺痛,耳朵骤然变红发烫。
他抚摸着刚打得耳钉,一下又一下轻柔的转动,视线沉沉地盯着他,用又低又磁的声线道,“作为惩罚,这枚耳钉不准摘。”
里面是迷你追踪器,不论他在亚马逊还是马里亚纳海沟都能追踪得到。
然后对顾鹤进行了一个十分激烈,带着惩罚和侵占,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烈吻。
男人气息扑面袭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接着嘴唇被含吮,陌生的触感让顾鹤心跳急颤,鼻子像呼吸不上来,就下意识张开了口。
贺云屺紧紧地束缚着他,令他手脚发软,压根没有抵抗的力道,身体情不自禁又泛起一股颤粟。
前面的谢隽耳边听到了细微旖旎的口水声,忽然一激灵:神特么洁癖,老子的耳朵不干净了。
那骨折的手被贺云屺狠狠地按住,疼痛浸入四肢百骸,刺得他全身忍不住的发抖,他确信贺云屺如果对他没有兴趣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让他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
打不过就跑
贺云屺把视线重新放到他的脸上,“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