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梁思悯也很不爽,她说:“没病,我也很健康。”
说完咬了下嘴唇,恨自己嘴快,跟那什么暗示一样。
而他也真的直白得讨人厌:“你在邀请我?”
然后特别欠地补充一句,“所以我是不是得先誓死不从一下?”
“你身上好烫啊!老公。”梁思悯不急不慢地压在他身上,抓着自己的头发撩他的脸。
季旸觉得痒,抓住她手腕,“做不做,不做我睡了。”
“啧,谢谢你哦,还有商有量的。”梁思悯觉得好笑,俩人真的像在过家家。
但他忍得辛苦还要一副我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也真的很可笑。
“难不成你喜欢用强的?”季旸挤兑她。
梁思悯说:“是啊,我喜欢霸道总裁,狼性一点的,你这种狗,就差点意思。”
“这时候激怒我没什么好处。”两个人在黑暗里待久了,视力都恢复了点,模糊能看到对方的影子。
不得不说,这种环境倒是适合两个不太熟的夫妻说话,毕竟尴尬也隐没在夜色里,不那么明显。
梁思悯“啧”一声,“我暗示这么明显你都不接岔,我跟你有仇?你还真指望我对我霸王硬上弓,你也不怕我给你弄断了。”
季旸深吸一口气,“有欲望也被你浇灭了。”
梁思悯按住小季,“真的吗?”
“你真的有毒。”季旸倒抽一口气。
“好歹夫妻一场我帮你,就这一回,看你也不中用,我还没欲望呢!不许说话,不许叫出声,不许再跟我吵,完了你自己去清理,懂?”
季旸咬着牙,想说用不着,然后就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
喘息顿重。
他抬了手臂搭在眼睑上,可耻地闭上了嘴。
梁思悯实在没什么技巧,粗鲁又不耐烦,甚至还要自夸一句:“像我这种人美心善的老婆,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他迟迟无法结束,她又抱怨:“你真的没问题吗?你是不是有障碍,快点儿。”
“我真是太善良了。”
他为了堵住她的嘴,一手抓着她的手继续,一手勾住她的后颈往身前带,侧身咬住了她的嘴唇。
那个吻真的惨烈,嘴唇都被她咬破,脖子上也是抓痕,他早上打领带看到,痕迹泛红,有点肿,遮不住,他也就懒得遮了。
明明没干什么,却好像战况激烈。
他记得他清理好安抚了她,勉强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她困得直打哈欠,还不忘念念有词,他就想着既然她精神这么好,跟她商讨一下以后相处的细节,总这么对着干也不是办法。
但这次换她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刚跟你说话你不说,现在大半夜的你拉着我说什么。”
季旸沉默片刻,吐出一口气:“那睡吧!”
迟早他要得高血压。
……
昨晚未消的无语又席卷而来,季旸看着梁思悯,冷冷笑一声:“你好像怨气很深,如果很想,我们也可以现在上楼。”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一副要抱她起身的样子。
他好像真的动气了。
梁思悯按住他的胳膊,然后又忍不住捏了下,因为觉得他胳膊硬得像是钢筋。
但看起来就欠得很。
她小声说:“那你跟你助理说,你现在要上楼。”
季旸扭头:“林逸舟……”
梁思悯瞳孔地震,忙捂住他的嘴,扭头讪笑,对林逸舟说:“林助理久等了,他马上就好。”
【??作者有话说】
林逸舟:早知道死外边儿了
华悦
◎出去鬼混。◎
林逸舟坐在客厅里,离总裁和夫人还有一定距离,但他实在是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度秒如年也不过如此。
终于,老板起了身。
“我去上班。”季旸低头,觑了梁思悯一眼。
梁思悯好歹给了面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