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根肉棒涨得又大又硬,像是迫不及待要被女人疼爱了,可本人的承受能力却如此有限。
不过温雅并不会因此失了兴致,毕竟她也弄过了不少男子,知道这样娇贵敏感的小美人固然容易被操昏过去,却也一样容易再醒。况且这月染的肉棒能涨得如此硬,说明他虽然还是会信话本的孩子心性,可身子已经成熟到能禁起女子的骑弄,迫不及待展露出身为男子要当爹的本能。
果然,当温雅双腿夹着身下小少爷绷紧的腰,使巧劲向下坐去,硕大的肉棒顶着软滑的子宫直接到了穴底,便瞬间强行将月染从失神中操醒了,一时间控制不住嗓子,只能发出模糊的哭吟:“呜——嗯、呜——”
“怎么这般不禁操?”温雅俯身伸出手,去捏住了那小少爷清丽隽秀的脸儿,将他捏得又滑落了两行泪,“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当外室么,就只有这点能耐?”
月染模模糊糊地听着只觉得万般焦急,还以为小姐是嫌他无趣了。想要回忆起那些话本里外室讨主人欢心的办法,却一个也想不起来,脑海里只剩下自己下身那处硕大下贱的肉棒的感觉,被又紧又窄的穴壁挤压磋磨着,可是顶端连通着男子灵魂的小口却黏黏腻腻地亲着心上人温暖软滑的子宫口。
身子已经紧绷得一点也动弹不得,月染只能靠着男子的本能哭叫出来:“呜……奴、奴受不住……小姐……”
“这就受不住了?”温雅明知道他初次还没适应挨操,却故意接着问,“你不是看过话本么,怎么只学会了选秀进宫,没学会后面要发生的事?”
月染此时全身的注意都仅剩下被命中注定的心上人夹着骑坐的感觉,听她提到话本便更加委屈——话本里写的无论是当夫郎还是外室,新婚夜也就是一笔带过,让他哪里能知道竟还要做这样难过的事?
“呜……话本、话本里……明明没有……”月染带着哭腔控诉出声,“小姐……呜……小姐欺负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