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宜在爱欲的泥沼中挣扎着向妹妹道歉,痛苦而愧疚,他不想伤害她,又不能满足她,但无论如何,他不可以将她拽入乱伦的深渊。
小末末只觉得他脑子有病。
这是价值观的差异,和他争辩或者妄图说服他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要她持续喂养他的欲望,他终有自我堕落的一日。
所以坏心眼的小孩乖顺地贴墙站着,享受哥哥灵动的手指。
力量相差悬殊,老鹰抓小鸡,他单手锁住她双腕扣在头顶,居高临下俯视那对琥珀色的眼睛,用两根手指操纵她的表情。
妹妹长相肖似父亲,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皮肤白得像一张纸。
但她的五官比父亲更精致,鼻尖小巧,眉形纤秀,丰润的唇在嘴角有个上翘的弧,似乎永远挂着笑,加上瞳色浅淡的大眼睛,漂亮得不真实。
他亲手将她养大,就像照顾一只精工细作的洋娃娃,视若珍宝,呵护备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爱变了味,阴暗的贪欲好似墙角的霉菌,无声无息地滋生,铲掉又冒出来,明明是最重要的至亲,大脑却会擅自意淫她的肉体,想猥亵她,蹂躏她,想钻进她的宫腔,彻底占有她。
“嗯……哥哥……”
耳边软媚的娇吟声将他的思绪唤回,许经宜太熟悉妹妹的身体,手在幼蕊上随意拨弹几下,她就痒得受不了,泪汪汪地轻唤他,花阴无助缩咬,吐出的汁水糊到他手上,湿润滑腻。
断断续续的挑逗太折磨人,小末末痒得想哭,偏偏手被他抓着,和囚犯似的,又不敢挣动,难受也只能夹紧腿扭一扭,可怜兮兮望着哥哥,央求他揉重点。
许经宜故意停下吊着她,抽回手,低头注视那两根修长水亮的指头,反复分开合拢,研究指间拉出的凝丝,放到鼻下轻嗅,又张嘴舔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脸色情得一塌糊涂。
“你今天放学没洗澡。”
“那我以后回家就洗。”
怂末面红耳赤,你自己要舔的,嫌什么脏?
“以后每天晚饭后洗澡。”
“?”
“腿分开点。”
小末末老实分开腿,某人把整只手插进腿缝,漫不经心地旋转碾磨,手背关节压着肉芽滚过,她双腿一阵颤栗,呻吟无法抑制地溢出鼻腔。
他暗沉的视线复杂难辨,爱欲迷恋与压抑隐忍混合,又浮着一丢丢诡异的冷漠,冷漠旁观妹妹受快感折磨,激喘吟泣,像条虫子那样痛苦扭动,冷漠地把手指刺入雌穴,无情抽插。
“哥哥……啊……不……呜呜……不行……”
变态哥哥插得又快又重,恶狠狠地抠挖肉壁上的敏感点,“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羞耻,嘴上装好哥哥,手里狂捅妹妹骚穴,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