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会,你呢?”
长青心道:我也觉得不会。但嘴上却道:“会不会的,明日不就知道了。”
长松:“……”
(二更)
第二日一早徐展旌便来了秦家。
秦舒予等啊等啊, 等到他们马车都出城了,徐展旌还是没说挽留的话。
难不成是他们俩又有什么矛盾啦?
一旦秦舒宁离开上京,一切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秦舒予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们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 让他们俩好好聊一聊。秦舒予道:“那什么, 我下去问问翁伯, 他……”
话没说完,已被秦舒宁打断:“坐着。”
秦舒予动作一顿。
他看了看秦舒宁,又看了看徐展旌,只得勉强又坐下。
秦舒宁看向坐在对面的徐展旌:“已经出城了,就送到这里吧。”
秦舒予顿时心急如焚。
他用眼神示意徐展旌——徐大哥, 有话你赶紧说啊, 晚了就来不及了。
可谁曾想,徐展旌却轻轻颔首:“也好。”
说完, 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秦舒予顿时傻眼了。
而长松和长青看见徐展旌下来之后,又齐齐往马车上望。见秦舒宁没有下来之后,他们俩也齐刷刷变了脸色。
将军当真要放秦小姐离开么?
此时,下马车的徐展旌又转过身,掀起车帘子。
坐在马车里的秦舒予正要松一口气时, 就听到徐展旌道:“路上注意安全。”
秦舒予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
秦舒宁面无表情一把揪过帘子放下,催促道:“走!”
车夫一甩鞭子,马车扬长而去。
长青和长松俩顿时忍不住了。
尤其是长松:“将军, 您当真要放少夫人回平川啊!”
徐展旌凉凉扫了他一眼,长松便知道, 自己僭越了, 忙垂下头不敢说话了。
城门口树木枯败, 徐展旌负手而立, 目送着秦舒宁的马车走远。
风雨将至,秦舒宁留在上京太危险了,还不如放她回平川,待他处理完诸事,他会亲自去平川接她的。
马车一路疾行,将身后的一切远远抛下。
秦舒予想不明白。他试探叫了声:“姐……”
“闭嘴!”刚开口就被秦舒宁打断了。
秦舒予乖乖闭嘴了。
从上京到平川不过大半日的车程。
秦舒宁他们早上出发,到天将将擦黑时,便回了平川。
秦老爷提前回来,早已将老宅收拾妥当了,是以秦舒宁他们回来之后,用过饭之后便能回各自的院子里歇息了。
屋内的熏笼暖暖的,被子也晒的蓬松暖软。
今日舟车劳顿的,秦舒宁明明很困,但躺在床上时,却怎么都睡不着。
金禾进来关窗,见秦舒宁还醒着,不禁问:“小姐是睡不着么?可要奴婢陪您说会儿话?”
秦舒宁是睡不着,但眼下她也不想说话,便翻了个身,道:“不用,我要睡了,你帮我把灯熄了吧。”
金禾哎了声,将灯熄灭后,掩门出去了。
秦舒宁兀自出了好一会儿神,才抱着汤婆子朦胧睡去。
第二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在府里用过饭之后,秦舒予便一脸期待问:“姐,出门玩儿吗?”
“你去吧,我今天要帮爹看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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