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叔叔在家做什么了?”
纪经年很是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陪文女土打了一天的麻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连给你的红包都得输出去。”
“啊?!”于恒拖长声音很是夸张的啊了一声,随后道,“那我是不是立功了啊!?”
“是,小功臣晚上想吃什么?”纪经年捏捏于恒冰凉透红的鼻尖。
于恒抱着他胳膊,“不要纪叔叔下厨了,怪累的,你陪我看书吧!”
纪经年一有空隙,肯定会亲自给于恒做饭。
虽然做的很好吃,不过于恒觉得这些事不该是纪经年做的。
纪经年吻了一下于恒的额头,“都听你的!”
“呦呦呦!都听你的!纪经年你肉麻死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纪瞬年站在台阶上,俯视手拉手走过来的两个人。
于恒瞬间撒开纪经年的手,直往他身后躲。
纪经年皱眉啧了一声,“纪瞬年你要是很闲就回去带儿子!”
纪瞬年是今天刚回来的,身上还穿着很正式的中山装,从上到下一丝不苟,俨然一副让人民信赖的老干部模样。
于恒对这样的人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敬畏,平时见领导都会觉得局促,更别提在这样的人面前谈情说爱了。
刚刚也不知道纪瞬年先生看去了多少,于恒现在真想找个地缝。
“我儿子都多大了,都不用亲自下楼接送了!”纪瞬年话里话外调侃纪经年。
“你回来不去文女土牌桌报到,来我这晃什么,嫉妒我有对象?”纪经年嘴很毒。
纪瞬年和前妻在五年前因为感情不和,发展方向不同和平离婚。
“死小子!”纪瞬年哼了一声。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小于的,纪遥说想让你和他一起学油画,他不好意思过来问,让我来问你。”纪瞬年对缩在纪经年身后的于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
“啊!?”于恒有点惊讶,指了指自已,“我吗?”
纪瞬年微笑点头,“纪遥挺喜欢你的,就是这孩子有时候会有点别扭。”
纪瞬年离婚的时候是纪遥最敏感的年纪,所以纪遥有些孤僻,性格上也有些别扭,不愿意和人多相处。
就像小时候的纪经年。
不过纪遥明确表示喜欢于恒,还想邀请于恒一起去学油画还是蛮让纪瞬年惊讶的。
于恒看向纪经年,征询他的意见,“可以吗?”
在这种小事上纪经年自然是无有不依的,不过一想到于恒的时间又会被分走一些,纪经年就有点不快,于是他道,“看你自已的想法。”
于恒笑眯眯答应了,“我愿意的!什么时候开始?”
于恒从来不抗拒学什么东西,对每样新事物都保有热情。
“年初五之后吧,省的某些人半夜往我屋里扔癞蛤蟆!”纪瞬年留下这么句话就走了。
于恒莫名其妙看向纪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