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气很大,拖着下方荡漾不绝的双乳揉捏,她的身材很好,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一对傲然。
下身剧烈的快感让她还没顾及上,胸前的刺激又开始,一同冲撞脑干,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高潮好几次都被撞着继续,一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
她求饶,哭着道,“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嗯哈!!”
精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射进去的,她只觉得疲惫,高潮的刺激感整整持续两三分钟,她感觉自己没被鬼害死也要被操死了。
疲惫的爬在地上,男人身子很重,带着凉意,在欲望过后更易压下,她问:“跟鬼做爱会怀孕吗?你这样射进去没问题吗?”她有理由怀疑,生个鬼胎怎么办?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不会。”
回了学校之后男鬼消失了,她只当这一次旅行是一场梦,生活步入了正轨,她没跟任何人再提起过。
但没多久他又出现了,以一种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殷步瑶目瞪口呆看着面前西装革履,脚踩在地上的男人。
男鬼附身别人了?
“你好,我叫降泽。”他友好的伸出手问好,女人却呆呆地在原地。
“傻了?”他挑眉问。
“你,你占了他的身子,没事吧?”她迟疑着说。
“你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降泽冷着脸,寒气逼人,本以为久别重逢会是想念,没想到她倒关心起来无关紧要的人。
明明是中午,艳阳高照,却因为男人,她浑身生出一股冷意,直冲颅顶。
知道被他使劲拽着扔到车上,她才想起反抗,“你干什么!放我走!”
现在在人类都市,还是大白天,周围这么多人,她不信他敢直接动手。
男人低垂眸,闪过寒意,“你真的很不乖。”
车身漆黑,跟他的黑发一样亮眼的车标,再加上帅气的长相,许多女人看一眼就能尖叫,他合上车窗,加速驶进一处高档小区,拽着她进去。
黑色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手丢在门口,领带被拽的松垮,殷步瑶后退着试着逃跑,但又能逃到哪去。
房间内乱窜的她很快就被定住,被抱着一路走向正室扔在床上。
松垮的领带被男人一把拽下,绑住了她胡乱飞舞的双手。
他阴这脸掐住女人脖子,压在枕头上“老子让你动了吗?”
“滚,滚啊!”她因为恐惧,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衣服不翼而飞,男人已经解开裤子,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堵在穴口,蓄势待发。
她慌不择路的咒骂,双手使劲想要掰开扼制在脖颈的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狠狠扇下去,同时下身未经湿润的柔软处被用力捅入,痛的她大口呼吸,哭着咒骂。
声音却被男人几个巴掌扇到闭嘴。
“呜呜呜,放了我,放了我。”
降泽冷笑着,下身重复性的顶入,即便紧的他肉棒发痛也要强硬插入惩罚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双腿被架在肩膀上,身子被宽大的胸膛压着毫无还手之力,她哭着不敢再说话,脸上的疼痛让她认清了现实,窗户未关,外面大风呼呼作响,雨水飘进来被风带着砸在脸上,却不及下身的疼痛分毫。
因为没有前戏,她的花穴干涩,被强插入后反复的摩擦,渐渐出了血,他的嗅觉灵敏,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终于出水了,老子操的你爽吗?”
她无声的哭着抽泣,下身仿佛被割开撕碎,反复的揉捏,疼痛感紧紧的扎这脑海,“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怎么不听话呢。”他讥讽的笑,捏着女人下巴,“叫出来。”
下身重复性的撞击越发猛烈,她求饶抽泣,嗓子都要叫干了,声音中却只有痛苦,没有令人愉悦的娇软呻吟。
“老子让你叫出来!不是鬼嚎!”他冷声道,“鬼都比你叫的好听。”
“呜呜呜,痛,痛,求你!求求你啊啊!”
头顶上男人带着恶意的审视,可能因为本身的影响,他这副身躯也白的可怕,即便在完美的五官也改变不了他是一只鬼的事实。
她逃不开了,再也逃不开了。
虽然不能怀孕,但他还是次次掐着女人细腰将精液射进体内,她再也没有离开过这栋房子,被囚禁在这,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外界也没人找过她。
她流着泪看着窗外的月光,沉重的锁链锁着四肢,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限制着,她好后悔,好后悔。
要是当初,没有跟他们进山,就好了。
十六中是h市有名的贵族高中,在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除此之外会特别招收一些成绩极好的贫民子弟免费自助上学,洛宁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她被欺负的极狠,贵族学校的厕所装潢的富丽堂皇,弥漫着顶级香气,可惜滚烫的烟味参杂其中破坏了美好。
“啊!不!好痛啊呜!”少女芙若凝脂,白的透亮,黑色的长发挡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容貌。
一名黄发的少女冷笑着蹲下身子,烟头摁下在洛宁肩膀处,她的双手被别人摁着无法动弹反抗,只能任由女人将她当做灭烟的器具。
火星子被扑灭离开的同时,胳膊上多了一块焦黑,音乐还有肉被烤熟的味道,“老子让你动了吗?”
“林姐,这,这不太好吧。”旁边一个少女忐忑出声,“留下疤痕它回头去找老师告状怎么办?”
“是呀,她可是有先例的。”
林悦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摆站起身,睨了一眼坐在墙角的女生嗤笑,“知道为什么你跟老师说了之后没反应吗?”
洛宁缩在墙角身子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呢,上一次老师为什么没有惩罚她们。
“蠢货,这所学校都是我们林氏家族投资建设,我爹是校董,你不会不知道吧?在被我发现第二次,就滚出学校吧,毕竟,我爹也不想资出来一头狼狗,你们说是不是?”
她说着,拿了旁边女生手里的水杯,一把泼了下去,“你最好乖乖听话,洛宁,否则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三个人嬉笑着离开,洛宁抱紧身子蜷缩着,身上的水浸透了衬衫,胸部轮廓都若隐若现,这样子出去会被看笑话,更别提上课了。
眼中恨意交织,母亲的嘱咐与三个少女的嬉笑声充斥脑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她想回家,但走正门是不行的,学校后方有专门存放私人物品的地方,但要过去,还要经过一片树林,已经近黄昏了,应该都去上自习,她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蹲的太久,腿脚都麻木了。
路上已经没人了,她眼泪像是决堤的大坝一样喷涌而出,身上的衣服半干着,发丝沾着水粘在脸颊,她眼泪止不住的冒出来,抽泣声惊醒了熟睡的人。
“啧,闭嘴。”渚洲揉着偷偷凌乱的短发坐起身,打量着下面的少女,身材不错。
绅士的目光在身上打转,她感觉有些被冒犯,但胆小怕事,只能反射性的道歉,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心中暗道不好。
男人是学校的类似于校霸的人物,打架斗殴样样精通,家里有钱什么都能干,学校里猖狂至极的风云人物。
她暗道不好,把他吵醒了会不会又要挨揍了,她不停的弯腰道歉,声线颤抖。
衣领松垮,刚刚好能被他瞧见里面的浑圆,下腹升起一股子莫名的火气,这女人是在勾引他吗?
他跳下去,落地声震的少女身子剧烈抖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睡觉!”
渚洲命令“把头抬起来看我。”
洛宁犹豫着,捉摸不透他这是要做什么,少年的声音再度响起,“没听见?”
她抬眼,愣了一下,他俊朗的眉眼很像一个人……
渚洲挑眉,对自己的容貌又自信了几分,“哪个班的?逃课呢?”
“我,不是,我,我……”洛宁解释,急得口齿不清,少年上前几步逼近,她惊恐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树干上才停下。
少年身上有松木的味道,还夹杂着些许烟味,并不难闻,他太高了,洛宁要仰着头才能与之对视。
眼中描绘着他的眉眼,真的很像──思考间她突然瞪大眼睛,懵了。
少年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揉捏起来,洛宁愣神的功夫已经抓了好些下,她尖叫一声开始挣扎,手腕被控制着按在头顶。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拂开额头碎发,被掩藏的容貌浮现,带着惊恐的小鹿眼蹬着他,有些可爱。
他遵从本心顺手捏了捏它的脸颊,“听话一点我就不跟老师讲。”
洛宁很想问,你把我当小孩吗?!你自己不也在逃课?!可是她不敢,这个人就连林悦都忌惮,她怎么敢……
林悦,林悦……一个猖狂的想法在脑海浮现,她低头思考着,片刻后抬头,眼中的惊慌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故作纯洁,“真,知真的吗?”
渚洲挑眉,少女那点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有意思。“验验货。”
他用力撕扯,衬衣纽扣断裂崩走,一对软嫩的双乳弹跳出来,一只手都包裹不住,白皙的肌肤被不合适的内衣压出几条细痕,破坏美感。“内衣小了吧。”
洛宁咬着唇,耳朵发烫,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有些语无伦次,“嗯,我,你能不能。”
“嘘。”他趴在少女耳边,细微的呼吸声惹得她更加颤抖。
陌生的男人手已经按在私密处,异样感激烈引得她十分不适,想要挣扎,但想起今天的霸凌事情她又停止挣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双手主动伸出,按在男人下半身的东西上,隔着裤裆的形状十分可观,顶起一个巨大的凸起,渚洲硬的发疼,迫不及待的想要操她了。
手指伸进去触及到一片光滑的嫩肉时他愣了一下,“你没长毛?”
洛宁咬唇害羞,红着脸轻微摇头。
他又问,“做过没有?”
“没……”
他手指不停的按压着,刺激女人私密处,阴蒂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的红肿起来,她轻微的喘息声好像媚药一样,能看出来是个雏儿。
“隔着裤子揉什么?解开。”他拧着眉命令,语气低哑而迷人。
她伸手顺着拉链攀附而上,解开皮带,男人那一处显得更大了,她有些发懵,“好,好大……”
渚洲满意了,也有些忍不住了,手指用力插进去,水不多,没被操过的地方干涩紧致,他用了几分力气才进去一根手指的半截长度,“嘶,夹这么紧干什么?”
洛宁红着脸,胸前大敞着,下身看起来完好无损,但里面已经被男人插进去小半截。
“对不起,我,我不舒服。”她找着理由,试图说服男人,“能不能别在这……”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蹲下去舔。”他压低声音,冷冷道。
洛宁脸白了一瞬间,屈辱感扑面而来,她后悔了。
但男人这时候已经嗯着肩膀将她压下去,脸触碰到男人性器擦过,她看着那可怖的东西,不由得产生了怀疑,这么大,等下真的能插进去吗……
“舔啊!”渚洲有些不耐烦,按着她的头,将硬的发疼的性器塞进去,狠狠顶入,
“唔!”她瞪着眼,双手推拒,但男人力气太大,嘴里的东西撑开口腔沾满了空间就连舌头都被挤压无法移动,她撑着男人腰腹处,用力挣扎,她后悔了!不要!不要!!
渚洲不耐,女人的反抗像是点燃了什么,他冷着脸抽出性器,抬手。
“啪!”他眼中带着兴奋,又抬手,“啪、啪、啪啪、”
连续的几个巴掌,让洛宁认清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洛宁捂着脸往后退去,可身后就是树干,她能逃到哪里去?“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呜呜啊!放开我啊!!”
男人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他的瞳孔幽深漆黑,带着兴奋感抬手,洛宁恐惧的闭着眼“别打我!别打我呜呜啊!”
那只手却只是轻柔落在唇瓣,指腹碾压着,“听话一点,好吗?”他提出条件,“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洛宁胡乱飞舞着瘦拒绝,“不要!不要,放我走,我错了!我后悔了!啊!!”
手腕被男人扼制住,“咔嚓!”一声,她的手无法动弹,被他掰的脱臼。
但这样的行为带来的不是乖巧听话,洛宁眼中恐惧更甚,激烈的挣扎着要跑,手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她碰到了一个恶魔!
“啊!!!”她恐惧的爬走,惯性摇摆的臀部看在渚洲眼中确是诱惑十足。
“穿成这样你又要去勾引谁?”他抬脚压在女人脚腕处,使劲研磨。
“啊!!”洛宁发出撕心裂的喊叫,“救命!救命啊啊啊!”
洛宁不断的求饶,流着泪的眼中却没看见渚洲眼底越发猛烈的兴奋,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喜欢的玩具一般,撕开她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条,不顾女人的哭喊,手指用力插进去,他忍不了了。
“痛啊啊啊!”她另一只手压在地上,指节绷紧抓在地面上,额头冒冷汗,“好痛!放开我呜啊啊啊!我后悔了!不要!不要!”
渚洲低头笑了,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手指重复性的抽插,生涩的地方确实如他所说,没被男人操过,真是个极品。
将女人身子翻转,抬起腿,洛宁瞪着眼惊恐的想要后腿,大腿却被男人架起在肩膀,他腿间的巨物顶着软肉口,他没了耐心,打算强插。
洛宁惊恐的摇头,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要!不要呜啊啊!!”
在呐喊中,残忍的性器塞入,顶翘的龟头破开褶皱,顶在女人那一层薄膜上,他笑了,“准备好了吗?”随后挺腰。
“啊!!”伴随着女人的尖叫,那可怖的巨物直直插入,血液顺着二人相交的性器滴落,染红了周遭,渚洲此刻也不好受,女人逼太紧,夹的他鸡把发疼。
“给老子放松!”他拍着女人大腿,冷冷的用力抽插,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私处血液,那洞口紧绷着泛白,撕裂开来。
“操,嘶,不想死就给老子放松!”他掐着女人大腿,挺腰撞击,就着鲜血的润滑插的越发顺畅。
嚣张跋扈的性器塞入软穴,就像是他的人一样,丝毫不留情死命的抽插,女人脚趾都用劲紧紧绷着,下身莫大的痛苦让她不停的哭泣求饶,“轻一点唔啊啊啊!放了我,不要求你!求求你呃啊啊!”
渚洲兴奋的挺动腰身撞击,“对,就是这样叫出来!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加兴奋吗?”
他仿佛失了智,掐着少女大腿,猛烈的攻击,没有丝毫停顿,鲜血的润滑下抽插的越发顺畅,渐渐出了水,鸡把猛烈的操着,仿佛要顶进子宫。
巴掌打在大腿处,他眼中猩红,“叫啊!叫出来啊!”
“呜啊啊!不要,痛!好痛呃啊啊!”
身子被顶着向上移动,脖颈却被男人掐住死死固定,近乎窒息,洛宁瞪着眼睛,脸涨的通红,下身的冲击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眼神涣散,看不真切。
身子被死死扣住,渚洲将性器狠狠插进子宫处射了出来,女人的身子跟他无比契合,是个很好的容器。
手放开,洛宁止不住的咳嗽,刚刚半只脚跨进死亡,她无比珍惜此刻争先恐后涌入肺部的空气,对少年的恐惧在此刻也达到了顶峰。
但还没完,身子被抬起,那东西再度顶入,洛宁恐惧的颤抖着,挣扎迎来的确是巴掌狠狠的抽打,她只能哭泣求饶。
她哭的嗓子都要哑了,身子却还被死死压着插入,双眼毫无生机,下身的痛感近乎麻木,她无比后悔,为什么,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恶魔。
下身仿佛要被插烂了,就像一把刀将她砍成两半,没有什么性爱,这是折磨,属于男人的单人盛宴。
龟头亳不留情的碾压而过,阴道被操成了男人的形状,自发保护而出现的淫水却被男人定义为享受,他心安理得的夸赞,“真乖。”
洛宁看着头顶,双眼涣散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被男人囚禁,当成一只宠物,永远困在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等着她的只有无尽的濒死性爱与残酷殴打。
纱帐内,一位头戴凤冠的女子端坐在床头,看着桌上的龙凤呈祥状红烛,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她的绝美容颜。
她本是宋国权臣女儿,被设计,替嫁赐婚给了边疆蛮夷。
她的父亲林业兢兢业业为国,换来的却是……
她还仍记得临走前,一声争强好胜的父亲眼角的泪,她从未见过父亲那样过。
“主子,他好像快来了!”丫头小雨悄眯眯凑近白露儿道,但眼中似有不满。
小雨是小姐带来的陪嫁丫鬟,母亲临走时说这个丫头机灵人胆子也大,怕白露儿被欺负,特意指给了她。
帘子被一个男人猛地扯开,身高近两米的大汉看着瘆人极了。
“姑爷,您来了!”
小雨满眼含笑上赶着迎接,却被男人一把甩开,扬起的嘴角倒显得有些尴尬,她咬着唇装可怜,讪讪收回扶男人的手。
轩辕铖玹今日酒喝的多,迷迷糊糊看不清女人脸,但看着衣服不像是他的新娘子,毕竟以中原的风俗是要穿的喜庆些。
“你先出去。”他尚且还有些理智,看着小雨眼神凌冽。
“是……”她弓着腰慢慢退出去守在了门口。
白露儿端坐着,放在襦裙上的细嫩手指捏的紧紧的,骨节泛白。
头上盖着红盖头,她看见男人黑靴子走到跟前,那脚码比她们中原人大了不少。
二人都没说话,片刻,盖头猛地被掀开,她紧闭着眼缓缓睁开,男人穿着蛮族特有的服饰,腰腹处偶有皮肤裸露,腹肌看着就很硬。
身高近两米的男人给人的压力感极强,白露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男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悠悠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意朦胧他连女人的脸都没看清,看体型倒是娇小。
“你就是那林家嫡女?”他问。
“是……”白露儿说话柔柔弱弱,带着中原女人特有的娇软,磨人耳鬓。
“你们倒是胆子大。”也搞了替嫁这一套,不知道二王子看到嫁过来的是个美人该怎么想。
他笑着拿起酒杯给女人也倒了一杯,“过来喝酒,这里规矩与你们那边不一样,今后喝酒常事。”
白露儿看着醉意朦胧的男人,他看着像是凶猛的兽,说话倒是“温柔”些。
“夫君,我们喝交杯酒……”她犹豫许久还是缓缓开口。
轩辕铖玹挑眉,定定看着女人,她的眉眼精致,样貌也很不错,“你们宋国君主舍得把这样的美人送进这狼虎窝?”
“……”白露儿不敢妄议,公主身份尊贵,女人又怎样,宋国美人多的是,但能替嫁的女子……怪只怪她生不逢时罢。
“你来之前有了解过这边吗?”
“偶有……”
“了解什么?”
“你们会迁徙,属游牧……日常生活方式毕较…古朴,然后……”
“停停停!”轩辕铖玹笑着打断她,“来之前没了解过要嫁的人?”
白露儿呆住了,什么意思??父亲说要嫁的人是阿嘎部落首领的二王子,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待民和善,为人是不错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是二王子吗?”
“我不是。”
白露儿手上的酒杯顿时摔得四分五裂,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他不是二王子,那跟她和亲的人是谁?
看着男人醉酒染上红晕的脸颊,他的模样并非完全蛮化的粗犷,五官倒是有些精致,像是她之前见过的混血。
“那你是谁?”难不成蛮族这边也…替娶?
“我啊……”轩辕铖玹端起酒杯,眼睛月牙湾起,看着手中的酒杯道:“我是养子,我的母亲是上一任首领的三老婆,不过她死了,我就被寄养给现在这个了。”
“这样……”白露儿听到这话倒是没觉得不满,反倒有一种同病相惜之感,我们,都留着中原血脉啊……
“就寝吧。”男人扔下杯子,站起身。
坐着的白露儿只能堪堪到达他的腰部,“嗯……”一想到即将要做的事情,她的脸颊就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再加上酒意朦胧……
男人将她一把抱起走去床上,她鬼使神差的抬手去抚摸他的脸,有些发热……
他身上的酒味中夹杂着兽类的血腥味,并不难闻。
将女人轻轻放下,他问:“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趁着酒意,白露儿胆子约莫也大了些,看着烛光下男人精致的侧脸,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俊朗。
衣衫尽数被褪尽,只留一袭大红色肚兜贴在身前,白露儿双手叠放在胸前,跪坐着,感觉有些羞耻。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脱掉,这是白露儿第一次瞧见男人身子,她有些不敢看。
“奶儿挺大的。”男人伸手隔着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捏了捏女人胸前,她的皮肤很白,在烛光的照映下似乎泛着莹莹白光,与部落黄黑皮肤的女人们很不一样。
他揉弄半晌没了耐心,一把扯开女人胸前的布料。
胸前作乱的手白露儿根本不敢睁眼看,平生里第一次被男人揉捏那处…
“叫出来。”他命令道。
“啊…嗯啊…”
“真乖。”他在部落生活二十年,这里的女人胆子也大,开放常有,像这种柔弱的江南女子很少见,他的母亲就是,也是因为这一点与部落女子不一样才深得父亲喜欢。
白露儿被他说的羞红了脸,随后身子被按下,他的脸无限放大,二人薄唇相交,这是她第一次亲吻男子。
很奇怪的感觉,胸前的手还在作乱,她不敢看,紧闭着眼,视觉消失,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按理说伺候夫君这档子事儿在婚前家里人都会指派专门的嬷嬷教,可她替嫁这事儿太仓促,就…还是白纸一张。
光影下的女人皮肤瓷白,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奶儿怎的这般大?在家自己揉了?”他附身去吮吸女人胸前一点红荑,吸,弄,捻各种方式玩弄,乐此不疲。
“我没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胸前被男人弄的痒意更甚,羞红了脸。
看着他乌黑的长发,与巨大的体型差,她不由得产生了退缩之意,身体往后弓起,想要躲避。
但却被男人贴的更紧,一只炽热的大手骨节分明,附上女人后背,头贴的更近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敏感极了,他的舌头很灵活,对着那一处反复打圈捻弄,惹得她娇喘连连。
娇软的哼唧响彻整个房间,连带着外面的小雨都听得面红赤耳,她“呸”一声翻个白眼,“什么狐媚子,刚嫁人这么骚,怕不是青楼里出来的!”
他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的手指并拢隔着亵裤反复揉弄女人那处。
“哈……不,好奇怪”她仰着头,身下的刺激猛烈,他的手不断隔着亵裤摩擦,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亵裤湿了一大片,他的指腹竟都有了湿意,他能感觉到下身的物件在缓慢抬头,顶在裤头上,硬的顶出一个凸起。
“啊……轻一点哈……不,不要了。”
男人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手越来越快。
“不,不要呜啊!不行了,不要,不要!啊─”
随着男人的速度,她的声音猛然变得尖细,高昂的一声尖叫泄了出来,眼角也不知何时挂上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子,眼尾泛红,带着撩人的风情。
男人一把将亵裤扯下,看着无毛的美血眼睛都亮了,“名器呢,不知道他知道后会不会后悔。”
看着红肿一片的没穴,晶莹剔透的液体挂满细缝儿上,淫水直流,她身子又白幼嫩,救连跟这快红了一片。
身子小幅度发着颤,低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
他受不住了。
看着光滑洁白的逼上,满是女人高超过后透明的淫水,它鸡把硬的不行,“你爽完,该我了。”
白露儿睁开眸子,带着懵懂,临走前母亲应当是说过此事,但她纸记了给大概,似乎说过……第一次很痛。
她犹豫了,有些害怕,“你,能不能轻一些……”
轩辕铖玹脱着衣服,听到这一句,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夫……夫君。”她懊恼,怎的忘记了规矩,交杯酒已过,称呼还没改过来。
“嗯。”他此时酒意朦胧,看不清女人脸,只觉得她声音又娇又软,身子白的发光,那一处紧紧闭着,不知道等会插进去该有多爽。
男人将她纤细的双腿大敞着掰开呈状,手指戳了戳,“嘶……真紧!”
他再也受不了,扶着硬挺的的鸡把就要插入,但尺寸实在太大,他只能先是对着穴口的淫水磨了磨。
白露儿喘息着,高潮后穴敏感极了,就这么几下,小穴又汩汩流水,将男人肉棒染的亮晶晶一片。
“我要进来了。”
白露儿仰着头看着头顶红色喜庆布料,她不敢看。
只能凭感觉,感受到男人下身那根棒子硬极了,似乎……还很大。
他扶着硬的发疼的鸡把缓慢抽插起来,只是女人那处太紧,实在是进不去。
“你忍着些。”他提醒道。
白露儿闻言,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猛地一痛,硬生生被捅开一个人鸡蛋大小的洞,里面是男人的龟头,猩红色的血液顺着肉棒流出,随着他的抽插沾满了肉棒。
“嘶……放松些!”他肉棒被女人紧的发疼,肉穴不停的挤压敏感龟头,有这润滑怎的海这么紧。
“痛,不行,好胀,不行的呜呜。”她痛的挤出眼泪,下身被硬生生破开,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突然没了。
“不要,痛,痛呃!”她哭喊着,企图引起男人怜惜。
娇软的哭腔厮磨男人耳畔,他忍不了了。
“放松!”他掐着女人的大腿,阻止她挣扎逃跑,随后就着血液开始抽插,丝毫不顾及女人的哭喊,鸡把被夹的快要射出来,这比他自己用手解决爽一万倍!
“老子让你放松!奶子被玩这么大装什么纯洁?骚逼还没插就流这么多水,就是欠操!”
他用混话刺激女人,大手紧掐着固定住她不让她挣扎,肉棒狠狠破开肉穴,靠着蛮劲儿对着那一处反复抽插,没有任何技巧的蛮干!
“啊!痛!不,不要呜呜呜!求你,求你了啊─!”她下身好像被撕裂一样,她抬头去看,男人那一处是一根紫红色棒子,上面还带着血!
“求你,求你了,好痛,不要了啊!”她眼泪满地的掉着,可男人哪认得了。
这种插穴的感觉是他用手感觉不到的!肉棒呗无数张小嘴吸着,若不是他强忍着只怕刚进去就能射。
“放松些!不要害咬的这么紧,还说不想要?”他抓着女人腰身死命的往里面撞击,肉穴紧紧攥着肉棒,敏感的龟头给软肉吮吸着,“给老子放松!”他抬手对着女人屁股“啪!”的一下,瞬间浮起一片红晕!
“啊!”她眼眶湿润,眼泪汪汪的流着,跟身下的肉穴一般。
“叫出来!老子让你叫!婊子,自己把奶儿玩的这么大,还说不想要?骚货,给老子放松!”
他仿佛变了个人,凶狠的话令她更加恐惧,肉穴夹的更紧了。
“不要,痛!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呜呜呜!不要了!”整个人也剧烈的挣扎想要逃跑!
“操!”
他一个没注意,竟真叫她挣脱,女人转过身跪趴着逃跑,但她哪逃的掉?
这个姿势正和他意!
小腿给巨力拉扯着往后拖去,她泛着粉红的手指紧紧用力扣着大红色被褥,哭着求饶:“不要了呜呜呜!求你了,好痛,好痛呜呜呜!”
男人没理,用手拍拍她的屁股,看着重新闭紧的肉穴带着道貌岸然的关心,“唉,看看你,刚刚给你捅开现在又因为你闭上了,这种罪本来一次就够了,你自己非要来第二次!”
说着他便掐着女人腰身,挺动腰腹狠狠对着那张小嘴撞上去。
“痛呃──啊!”她被撞的骨头都要散架,身子被撞的向前倒去有被男人拉了回来,机械性的反复塞穴动作,不断的抽插着女人肉穴,这种姿势,肉棒入的更深了。
女人的哭喊声帐篷外的小雨听得清清楚楚,她一只手往下揉拢着自己的阴蒂,口中淫乱的想象着男人的俊朗模样自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在疼痛中找到感觉,眼泪已经流干了,求饶也没用,只能她自己去适应。
他插的女人肉穴红肿,被粗壮捅开的肉穴边缘被撑得泛白,似乎还有些裂开,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带了零星的淫水,她终于好受了些……
“哈…轻,轻一些…”膝盖骨磨在柔软的布料上还是有些微微刺痛,声音被男人胯间的巨物撞击的稀碎连带着身子都在不停的发颤着。
“轻一点,夫君呜呜呜,轻些啊…”他会听吗?
自然不会,,甚至撞的更深,坚硬的棒子将穴内软肉尽数捅开,进进出出随着男人的动作闭合又被强制性插开,红色的软肉紧紧攥着男人棒子吮吸的他头皮发麻,爽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穿过后腰,脖颈到达脑海,爽的他头皮发麻,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身狠狠撞击。
剧烈的快感慢慢从下身升起,她抖着身子软的不行,快感渐渐淹没初次的疼痛,呻吟声渐大,但仍旧带着些许哭腔,求饶。
“哈……慢一点,呜…”幼兽般的呜咽声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祈求男人不要再插了。
她…哈,受,受不住了。
“骚货,怎的这么会叫!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和该被老子肏。”他一只手向前伸去,拽着她因长时间肏干而凌乱的黑发。
白露儿一头青丝一直保护的很好,此刻却被暴力拉扯,被迫配合着男人仰起头,“哈…不要,痛呃——!”
男人拽着她的头发肏的更狠了,龟头深深陷进女人肉穴,对着那一处激烈的耸干,腰身快的几乎掠出了残影!
“哈…不要,不要了呜呜!”
“叫我什么?”他眼中血丝明显,理智近乎疯狂,听着胯间凶兽不停的入侵着女人那一处,两个卵蛋拍打着女人阴蒂处,随着男人的节奏,“啪啪啪,啪啪啪!”
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求他,“夫君,哈…轻些,受不出了嗯呜……!”
“怎么会受不住呢?骚穴夹的这么紧!放松些!”他啪啪拍着女人红肿的臀部,疯狂的耸动着胯间凶器,一下,一下的抽插。
女人胡乱摇着头,发出尖细的嗓音,“不!哈,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呜!”她的腰身突然弓起,小穴中突然喷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男人敏感的龟头,密道中满是女人因高潮而喷出的液体,肉穴猛然夹紧,她颤着身子到达高潮。
余韵还未停止,他又开始快速的耸干撞击,像是一头只知道原始情欲的野兽般激烈肏干。
不知过了多久,白露儿在一次次高潮尖叫声中晕过去,男人带着红血丝的眼满是女人洁白的酮体,任他摆弄。
“射给你好不好,都射给你。”在男人低哑的喘息中,他抱着女人将浓精尽数灌进女人花穴,看着她高潮迭起红晕一片的脸颊,抬手抚摸上去。
女人穴被肏的又红又肿,血液与淫水混合落在床单上,淫荡极了。
乳白色顺着穴口流出,紧致的穴不知何时又闭合上了,他几把又硬了。
简单擦拭后吩咐外面的女婢拿了药,抹在肉棒上又顺着残留的液体将浓稠精液插了回去,抱着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她醒的时候全身酸痛,好似被马车碾压而过,看着陌生的房间装饰,她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嫁人了啊…
“夫人,您醒了。”她放下吃食道:“快洗漱吧,这边的吃食与中原不同,不知夫人能否习惯。”
“不习惯又能怎样呢。”她平坦在床上,未着寸缕,身体的酸痛,她压根动不了,昨晚被男人翻来覆去射进去三次,他昨天的粗暴与语言上的羞辱都是第一次经历,她大为震撼。
自小锦衣玉食,她何时受过这种苦楚?
想着便没忍住嘤嘤的抽泣了起来,小雨见此心中对她这副作派嗤之以鼻,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收拾完毕她也不想动,按照中原那边的习俗,是该去父母那边请安,虽然人在蛮夷这边,但替公主出嫁,礼数需周全。
她忍着哆哆嗦嗦发颤的身子,戴上面纱慢悠悠走出去,附近的蒙古包很多,听说这边游牧文化,经常搬家。
路上的人都对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白露儿低头看了看,哦对,自己穿的还是中原的服饰,的确有些引人注目,但现在回去换也不可能了。
她要见的人是她如今名义上的……父亲,部落首领。
她此行也是为了展示大宋的和平之意。
可惜人不在。
不过她还是进去了,但接待她的人──
“你就是白露儿?”男人笑得轻挑,捏起耳畔间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
白露儿往后退了退,看着这个唐突没礼貌的男人十分不满,“?你是?”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男人笑着上前附身,巨大的体型差,哪怕是附身,白露儿也只能抬头看。
她有些恐惧。
“你,请你自重!”她猛地后退,腰身却被男人一只手从后面往前压,直到贴上男人炽热的胸膛。
她侧过脸想要挣扎,脆弱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看着白皙的肌肤,与他古铜色黑皮形成对比鲜明,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粗粝的舌头带着微微倒刺舔舐上去,吮吸,碾压。
“啊──!!”白露儿尖叫着挣扎,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我是大宋公主,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是二王子的妻子,滚!啊──!”
听到这话,他仿佛看到了什么笑话,笑得更加猖狂,“我后悔了,长的不赖。”
“滚!救命!救命阿──!”
小雨在外面听见呼喊,一时间犹豫了起来,去不去,算了,现在还是奴婢……她心一横就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士兵拦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们夫人在里面!”
两名士兵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行动,看着胸前拦着的刀剑,她退缩了,唇角微微勾起。
小姐啊,这可不是我不想救你啊……出来了莫要怪我。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转头回去就要找轩辕铖玹,但不是救命,而是──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