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
张飞靠着树干,抬起一只手掌撑在张合的腰腹处,另一只手搭在他后腰刺青处,让张合曲着膝盖,面对面得跪趴在自己身上。
周身全是碾碎的草叶汁水味,张飞搂抱着软弱无骨的张合,侧头埋在他的鬓边,深嗅了口散淡的花香。
借着张飞发力的手臂,张合右手搭在张飞的肩上,赤裸的胸膛与石青色的衣襟摩擦着。长发滑落肩头,呼出的热气扑在张飞的颈边,低头与他耳鬓厮磨。
张合艰难的撑立着上身,左手下滑,用两指扒开阴唇,生疏得摆着腰臀,迫切的想要将面前竖立的大肉棒纳入口中,却在发烫的龟头对准嗷嗷待哺的逼口时,左右摇摆臀肉逃避。
“别躲。”
被湿漉漉的逼口不停吮吸龟头,张飞被张合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弄得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
放在后腰的手下移,警告似的揉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呃啊啊…首…席…我……唔嗯嗯…我……”
张合的小逼被近在咫尺的肉棒馋得水流不止,手指都打滑得快分不开逼口,黏腻的淫液牵丝般对着肉棒浇下。
太大了。
他是想要的,但在黑暗中,什么都只靠摸索。
每每刚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时,包裹着龟头的软嫩逼肉都会有一种会被撕裂的恐惧。
张合的下腹起伏着,不断分泌着滚烫的淫水,立着的龟头像是洗热水澡一般,被劈头盖脸的淋了全身。
“别怕,抱着我。”
张飞贴着他的耳垂,抬手摩挲着他低垂的后脖颈,像平铺整理画纸一般,手掌顺着张合的脊椎骨上下游走。
右手下移,插入张合颤抖紧绷的大腿内侧,拇指掰开阴唇,揉上那颗又缩回去的小肉珠。
“唔啊啊啊啊…好……啊啊啊…首…首席…唔嗯嗯……舒服……哈啊……”
张合被揉得塌了腰,翘着下身,像发春的母猫,乖巧迎合着张飞的亵玩。
替张合挽了挽耳边鬓发,张飞单手虎口卡着张合的窄腰,另一只手和张合的手指一起,将那块窄狭的小逼用力的掰开。
腰腹向上微顶,配合着揉阴蒂的节奏,满是逼液的大龟头在逼缝处上下磨蹭,逼口一片泥泞,时不时会撞到被玩得充血肿大的小阴蒂。
“…要…唔…首席…哈啊啊…要……唔……”
张合的手指不得章法的捏着阴蒂,随着龟头的刮蹭摆动下身,满是涎液的口腔微张,口水湿了张飞的衣领。
“先喷出来,再慢慢舒服。好吗?”
张飞感觉自己肯定也在呼吸间被巫血侵蚀了脑子,他抱着软香的张合,鼻息间全是他的香味,嘴里是从未出现过的低柔声音。
“嗯啊…快……哈啊…首席…唔……快…哈啊…”
张合早就被欲望冲昏了理智,下面逼缝都被磨开了个小口,却还只能吮着龟头止渴,他有些急躁的咬了咬嘴边的脖颈。
“唔………”
张飞咬着后槽牙,直接将手里把控着的脆弱腰身下按,大龟头对准开口的逼缝生捅了进去。
“呃呃啊啊啊…好…啊啊…好大…嗯嗯啊啊啊…首席…唔唔啊啊啊……好粗…啊啊啊……”
哈啊…好紧……
就像是闯进了沼泽地里的蛇巢,张飞额边青筋疯狂跳动,里面在疯狂缠绕绞噬着他的下身。
狭小的逼道才刚刚吃下一个龟头,张合就蹬着腿开始挣扎,原本在逼口分逼,请君入瓮的手指胡乱的虚握着在逼口外的肉棒,又想把它拔出来,又忍不住想多吃进去一点。
“要吗?要它进去吗?”
张飞的大手覆上张合握着自己肉棒的手指,十指交叠着。
知道初次开苞艰难,他领着张合的手指一起,有耐心的揉搓着那粒敏感的阴蒂,引导张合的逼道内慢慢放松。
“唔…要…哈啊…要…唔…首席…”
张合将张飞的脖颈咬噬得全牙印,现下心痒难耐的,又伸着舌头舔舐起来。
看着被巫血引得满脸春意媚态的张合,张飞将手指浅浅伸进逼口,二指分开小逼口,估摸着它的容纳能力。
“嗯啊啊…太…唔哇啊啊啊…我…嗯啊…哈啊啊啊…首…呃啊啊…进来…哈啊…进来了……”
张合颤动着身体,口齿不清的乱喘息着,缩着肩膀,双手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体内那根粗大的、不停跳动的大肉棒。
没有太多的温存时间,张飞搂抱着张合的肩膀,下腹发力,将人圈在怀里颠操起来。
“哈啊啊啊…首…唔啊啊…哈啊啊啊………”
张飞胯下鼓鼓囊囊的精袋,随着腰腹收紧发力上下操弄,不停的拍打着充血的阴唇。
张合像未显怀的新妇,跪坐在张飞的腰胯上,像骑着一匹烈马,被颠得东倒西歪,双手却依旧放在身前,护着脆弱的小腹。
还不够。
要把胞宫里的东西弄出来。
张飞抽开腰上的衣带,坐起身直接将张合快被颠散架的身体箍在怀里,掐着那清瘦的胯骨,发狠得向上抽插贯穿。
手里掐着张合的腿肉,大肉棒不管不顾的对着小嫩逼大力讨伐,大开大合的抽插之间,殷红紧锢的逼肉不舍的嗦着肉鸡巴,随着肉棒的动作而被带出。
“啊啊啊啊…首…唔啊啊…首…呃啊啊啊…首席…啊啊啊啊…深…太…深啊啊啊……唔哇啊啊啊……”
滚烫的大龟头在体内横冲直撞,像冲锋陷阵的长戢一样,在搅动痉挛的逼肉里抽插,张合的身体像过电一样绷紧打颤,嘴巴里胡乱的呜咽着。
太深了。
他看不见首席的动作,但每一次深顶,他都觉得首席把他捅穿了,那根肉棒一直向上捅去,直接戳到他的喉咙,捅得他的张着嘴吐着舌,快被快感溺死。
扑面的窒息感让张合眼球上翻仰着头,只有紧紧得攀附缠绕着张飞这棵大树,双臂死死抱着张飞,在情欲的热潮中漂泊沉浮。
“哈啊啊……”
张嘴无声的吐出一团热气,张飞舒展着眉头,将整根深埋在他体内,扭动着腰腹,用龟头转着圈研磨着内壁,感受着张合的喘叫收缩,寻找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在深处摆动戳弄了几十下,张合淅淅沥沥流了满腿的淫水,那布满充血筋脉的龟头终于对上了,那藏于层层叠叠的逼肉深处的韧性小口。
被狭小的逼道夹得情动的马眼,怼上胞宫口不停的张合,胞宫像是被锁定的猎物,不停的颤动。
“这里,打开。”
肉鸡巴撞了撞那闭门拒客的胞宫,张飞的手按上他的小腹,在凸显的肚皮上精准找到胞宫的位置,学着下身的动作,曲着手指在张合的小腹上也叩了叩门。
“不…!唔啊啊啊…不…嗯嗯啊…首…席…嗬啊啊啊啊……不行…唔唔唔…不行的…嗬啊啊啊啊啊……”
找准时机,张飞腰腹臀的肌肉紧绷,蓄力一记深贯,龟头直接将胞宫口的紧致筋肉给碾开了。
感觉灵魂都被凿开了,张合体内逼肉疯狂挛缩着,吸食舔弄着破开胞宫的肉鸡巴。
“别怕。”
张飞宽厚的胸腔也难抑的上下起伏着,无声急喘了几下,揉着张合的后脑勺,嘴唇擦过他的耳垂,低声哄着。
身下却不由抵抗的,直接捅开狭窄的胞宫颈,挺着充血的肉鸡巴在稚嫩紧致的胞宫里猛干了起来。
“…嗬……嗬啊啊……首……嗬啊啊啊啊啊……嗬嗬……”
张合失声般大张着嘴,舌尖可怜的耷拉在嘴角,涎水滴落,机械得不停抽着气。
那双混沌黯淡的眼眸像被操坏了,忘记眨眼,无神虚望着天光,脸上涕泪横流,泪珠连连滚落。
在静谧的夏夜,张飞搂抱着虚软的张合,吮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两人交叠翻滚在天地间。
笔直铁硬的肉鸡巴精准的碾过逼道里,每一处酸涩肿胀的所在,撞开甬道深处的小嘴,龟头深捅在张合体内,连根没入的,在娇弱敏感的胞宫壁里疯狂戳插。
感觉到逼肉不停痉挛跳动,却迟迟不能高潮,张飞伸手撸上了张合秀气的小鸡巴,两只手不停用指腹刺激揉搓着马眼和阴蒂,凶狠的肉鸡巴甩着囊袋依旧顶干着那口小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初次胞宫高潮,张合失控得仰头哭喘,苍白的脸上布满诡异的潮红,漂亮的眼珠上翻,濒死般后折着腰肢,瀑布般的发丝随着身体的抽搐而颤动。
张飞卡准时机,拔出被逼肉不舍嘬吮的肉鸡巴,像小儿把尿一般,分开张合的膝盖,扯开被撞得殷红软烂的阴唇,将被干得闭不拢的逼口掰开,让汹涌的逼水直接喷了出来。
“……唔…唔呜呜…唔…”
张合的逼水淅淅沥沥的喷了半柱香,快到尾声时,张飞还打着圈揉了揉尿道口检查。
这也太……
张合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
快感来得太多太快,难以承受的单薄身体瘫在首席身上,两人浑身赤裸肉贴肉,大腿腰腹间都是逼水淋漓,头发里还夹杂着折断的草根,看起来就像对野鸳鸯。
张合缓慢的眨了眨眼睫,感觉到视力在慢慢恢复,丁香色的眼眸盯着身下人。
他的双腿还和首席的下身重叠着,方才到最后的时候,首席抽了出来,精液都射在了他的逼口和小腹上。
看着明明和自己一样,刚刚高潮过的首席,那双苍绿色眼眸依旧静谧无波,看得张合有些局促。
他是个迟钝的人。
首席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们刚刚上了床,现下他赤条条得躺在首席身上。
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呢?
张飞有趣得看着张合苦恼的表情,伸手替他理顺了毛躁的长发,骨节分明的手掌珍重得左右捧着张合的脸,将他那为数不多的脸颊肉堆了起来。
两人额头相抵,在翻滚中缠绕在一起的长发滑落在两人的肩头,苍绿与丁香在水波里沉溺。
望着首席缱绻疏朗的眉眼,张合生平第一次循心而为,闭着眼睛,微抬下巴亲了上去。
唇瓣一擦而过,仿佛那一瞬间的触感只是幻觉。
“看我。”
二人四目相对时,张飞低头珍之、重之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缱绻而绵长。
张合觉得自己仿佛是为了这个吻而活。
他苦涩破碎的前半生,由这一吻至此画上句号。
“哎哟!小张啊…可板着个脸嫌吴姨唠叨,这村子里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听吴姨的话,啊,你们两个年轻人这样…终究是不长久,那日后……”
像是被野兽囫囵吞进肚里,四下黝黑。
耳边的心跳犹如擂鼓,间杂着瓮瓮人声扰的他气息紊乱,眉头微皱。
长发拆散披落肩头,挠得脸颊微痒。
张合挣了挣手脚,有些焦急的想要弄清处境,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
尝试着挣扎,却发现手脚似有千斤重,完全动弹不得。
看不清的恐惧裹满全身,淡绯色的嘴唇抿得发白,额角急出颗颗汗粒,他强撑着稳住呼吸,浅金的眼睫却仍克制不住的轻颤。
仿佛能嗅到狼狗发臭滴落的口水。
呼出股股腥臭血气的尖牙利齿早已对上他的喉管,张牙丈量着他脖颈的粗细。
被锁定为猎物的刺骨恶意让张合的口齿止不住颤栗,四肢偏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隐在掖好被角下的手指收紧,手掌反着紧抓着被单,就像攥了把虚空的小刃。
晕红未褪尽的眼皮下,眼珠焦虑不安来回滚动,张合的胸口像吞了口大鼓,咚咚咚急促得不停狂响。
“……话是难听…唉小张!别着急走啊!拿着。吴姨是过来人,这些你且拿着!”
心口忐忑犹如闷雷,震得他消瘦的背脊快要散架。
摊在枕边的长发随着艰难挣扎的脑袋左右偏拨,被揉得眉头一样皱。
张合身上那原本收拾得干爽妥帖的里衣,现下和着汗水贴在背脊上,腻得他心浮意乱。
就连脸颊颈弯里也勾住了几缕碎发,像贴身纹刻的梵文天书,泥藻般爬满了几寸肌肤,想要将这痛苦挣扎的人就此拖入阿鼻地狱。
“这男人…还是得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才是正…!诶!小张!哎呀……”
瓮声瓮气的人声急促高昂,像是牛头马面的催命咒,平复不住的恐惧如泥潭裹满全身。
脆弱的睫羽振翅颤抖,强撑着在恶意沼泽中挣扎。
不想死。
我不要死。
被黑暗注视得浑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