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陆寒舟的日记(2/2)

爽得想死。

陆寒舟发现江千不哄他了。

也不是不哄,就是没有以前温柔。出去吃饭不点他喜欢吃的,自顾自走得很快,做决定不问问他的意见,抽烟不再站在下风口,而是冲着他的脸弹烟灰。

手伸出来接着。千说。把烟灰洒在他手心,积到最后烟头也摁过来。很烫的。

弄疼了也没有亲亲。只有她觉得高兴时才会亲。弄出血也不在意,抽身让他自己去清理。

惩罚还没有结束吗?

他不敢问。

于是陆寒舟开始学着照顾她。他本来就可以做得很好,是江千把他宠坏了。现在洗完澡他会给她吹头发,按摩工作一天的手腕肩颈腰椎,点菜各点一道喜欢吃的菜,不拿自己的生活琐事烦她。

主动亲亲。

掰开腿给操。

被掐得很疼,被干晕过去。她动作很粗鲁。陆寒舟闻到一点恐惧的气味。为什么千在害怕呢?

好好吃饭,每天睡得很好,身上肉长回来了。大腿多了个腿环一样的蟒蛇纹身,尾巴绕腿箍一圈,蛇头朝着总是很湿的逼穴探。

不疼吗。她坐到窗口,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微微肿起的腿根。

不疼。

真不疼?

嗯。

别骗我。她支着一条腿抽烟,烦躁地抹头发。陆寒舟,别骗我。

他把手伸过去接烟灰,被狠狠瞪一眼,烟扔到垃圾桶。

陆寒舟一下子哭了,江千本来就烦,现在更是烦得要死。不弄你还不好哭个屁啊。

你怎么生气了呀,不要生气好不好,千千罚我吧。

结束了,惩罚早就结束了到底要我跟你说几次?

他哭得停不下来,她只好掰开他的腿操进去。到底操了多久也不记得了,有意识的时候江千发现她的手被死死握着。不要不要,江千不要。

她在干嘛呀,拿着点燃的烟头烫他?

江千被自己吓得一激灵,把烟丢进床头饮料罐,抖着手要走。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能再看到他。

陆寒舟仿佛吃了当头一棒,腰塌下去像脊梁骨被砸断了,膝盖磕到地面跪着抱住她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不是在拒绝你很乖的没有不听话,求求你换个地方烫,烫那里会把纹身烫坏的呜呜呜。我很乖的下次不敢了听话的。

她身体僵住了,水珠落在他手上。陆寒舟看不到她表情,怕得一直抖。

不要分手不要不要。

我很乖的,没有做错事,猫是被汽车撞死的没有伤害过猫我答应你的。

……

我错了猫死掉很可怜我还弄坏它对不起。真的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小狼。她转过身把他抱起来,按进自己胸里。小狼很乖,不分手。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呀。他的声音还在哆嗦。

我在气自己。要是不小心把小狼杀掉了可怎么办啊。你不是长着牙吗,好好反抗,咬我啊。

没有哽咽,泪水从她的眼里流出来。你至少有个糟糕的家庭,可我爸妈都是好人,善良,朴实,心里没有病。

她真的搞不懂,像是主动跑进一部犯罪电影里头,但同时又是观众。她在看着她自己滑向不该去的另一边。

小狼,我是人是怪物还是什么?

陆寒舟终于理解了。

别怕啊,没关系的,我们不要蹲监狱,被抓住就一起死掉。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江千你是狼啊。

他亲吻她落着美丽的泪珠的眼睛。

我漂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