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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隔着桑蚕丝质地的内裤玩弄着她的花蕊,并非直接的触碰,却更能撩起她的欲望。

带有几分痒意的抚弄,惹得余非一股暖流不自觉从下身涌出,快感让她下意识抗拒,弓腰意图伸手阻挡。

关伏原以为弄疼了她,直到不经意看到那略微深色的水液时,余非听到他的笑声,随后便是一双手将她内裤褪去。

他低头,拉开余非的手,禁锢在身侧,接着俯身吻上花蕊,舌头舔弄着那渴望被爱抚的花蒂。

“不……不要…”

“别…很脏……求你了。”

绵延不绝的呻吟和求饶在关伏舔弄进攻下变得断断续续,直到剧烈的高潮来临,甬道不自觉地痉挛着泄出着花液,被他吮尽,他才抬起头让余非看看自己的杰作。

低哑带有几分痞帅的声线宛如最好的春药,他笑着舔走自己唇边的花露:“不脏,是甜的。”

高潮就这样被关伏轻而易举地带起。

道不清感觉的高潮将她生理性的眼泪迫出,她呼吸微喘,发丝凌乱。

裙子被方才激烈的动作上拉到胸口位置,雪乳在胸罩下轻微摇晃着,发丝蜿蜒垂落在他们禁握的双手旁,旖旎的美景被关伏尽揽眼底。

虽有些不舍打破,但他还是继续弯腰,齿棱咬起余非胸罩下方边缘,推向乳上,舔舐着凸起的乳尖。

直到两颗草莓尖尖被他吸吮得鲜红欲滴,余非早就又去了一次。

关伏摸向穴口,水涔涔得早已洇湿了大片床单,他试探性放入一根手指,哄着余非睁眼:“看着我,非非。”

极乐的愉悦让她有些疲惫,余非难耐地勉强睁开眼。

紧致的甬道拼命挤压着异物,关伏小心翼翼放入第二根手指,温柔地吻了吻余非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