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还未经人事,无心看什么春宫册,天真地以为男男女女躺在床上,就算成亲。帝后大婚那几天,他偶尔摸了空隙来瞧她,腿里头伸不直,要靠柳兰时抱着才能出去透透气。偏生那个没脸皮的日夜缠着,好好的一处又红又肿。他怎么知道的?当然是趁着夜深露重,把皇帝的衣袍剥下来,张嘴要舔的时候看见的。
要做玉璟正夫是使得的。但他体格粗壮,套上那些轻飘飘的衣服,说能崩开都信。真把几个人放在秤上比比,柳君还是独一档,皇帝小时候也只会同他撒娇讨饶。晓得归晓得,文鸿心里不服气。这颗心只不能剖开来给她看,为了留些转圜的余地也不敢把情字挂在嘴边。一个糙老爷们,嘴巴能比抹了蜜的人精还甜?
怨怼愤恨,无一字可诉。
身体反应的速度远比玉璟想的要快。文鸿下身的那根太热,在顶进来的瞬间,除了被猛然扩开的痛感,还有被灼烫温度挤压肉壁的酸爽。他是在子孙根的地方挂了个开水炉子吗?!
雄浑如野兽嘶吼,蜜色的胸肌横展在眼前,玉璟怕得不敢睁眼。将士的力气本来就大,又不得不控制力道,胸口急促起伏,硬到咯得手疼。身上的肉也被情欲熏红,青筋爆出,因过力顶撞飞起的汗珠滚落到她的嘴里。又咸又涩。
妈的,哪个叼毛说没劲?
圆润菇头退至浅处,腰里一挺能插得小宝叫出来。穴里汪汪得都是水,谁允许流这么多的?全都挤出去!
肉棒粗涨,内壁被磨到窜火,又顶住宫口戳弄。而且茎身太大,文鸿根本没顾到她的爽点,曲张虬结的硬棱刮过每一角细缝,肏出一大包水。上面的嘴也闭不拢,流着口涎。
一毫一厘,无一处不该是他的。
关节收紧,白嫩的屁股整个坐进男人的大腿中间,两颗沉甸的囊袋重重拍击股缝。手掌被他收拢扣住,松散的齿关同样难逃被蹂躏的境地。文鸿暴虐地咬过舌肉,往外拽,大舌深深抵进喉口。
等有些清醒过来,世子爷还在上下捣弄。玉璟的胳膊挂在他脖子里,不用低头就能看见一柄水光淋漓的紫红刀匕。一起翻进翻出的,是自己已经高潮到没有知觉的两片肥肿的肉唇。
圆圆红红的肉蒂擦过柱身,随着抽插高出隐没。无比艳丽的一颗,抛却羞耻心来说,像粒饱熟的石榴籽。文鸿感受到肉壁的缩紧,知道她醒过来。“这么好看,陛下难道不喜欢?”
要不是手脚里推不开,玉璟保证先找把剑,把他这根玩意儿砍了。
“你喜欢?那赶紧投胎,万一下辈子就是个姑娘,还能来京城找朕。哦,想想对个什么号子,朕好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