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在做最亲密的事情,两人却举止生疏。
何煜忍不住唾弃自己。男人的气魄在哪里,被始乱终弃的怨恨在哪里?第一面就眼巴巴地贴上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玉璟被压在身下,难耐地侧头呻吟。为了避免撞到床头,不仅要搂住她的腰,还要护着头。
真是麻烦。
他低下头颅,缠住舌尖细密亲吻。
房间里的灯很懂情调,染出一片晕黄的光,温和周身。虽然被蛮横无理的铁棒抽插肏透,温热的水液飞溅到自己胸口,但还是得说,这人长得真好看啊。墨眉剑锋,鼻挺唇薄,面色冷淡却不觉疏远。
云间皎月,山隙皑雪。
又是家里的二世祖,更加张狂恣意。不过惊险刺激的游戏她玩不来,后来何煜也就慢慢停了。从来不甘屈居的二少,现在在做什么呢?
“想知道?”
“等做完告诉你。”
玉璟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另一个人简直爽飞了。
肿到发疼的性器寻到密闭的细口,几乎是自动地挤进去。穴道干涩,显然还未做准备。可他真的忍不住。半塞半捱地没进半根,随即抽身至入口,再用力顶到深处。眼看着小腹鼓起一团,这头禽兽的眼睛红到迸出血丝。
膝盖顶开一条腿,向外岔开,拔出一段,碾过肉壁,重重撞上宫口。高潮的液体在瞬间喷泻,弄得私处又湿又黏,何煜的下巴也沾了点不知哪来的水。见两条细腿哆嗦着并起来,他一点都不肯忍。
无异于抨撞的力道刀刀凿入,啪——噗呲——
她的耳膜快裂了。谁来管管他啊!这是强占妇女!
何煜起身,也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从前玉璟最喜欢这个姿势,还要搂住脖子舔耳朵。时常抱着去客厅,书房,卧室…未必是干上一炮,也有这么坐着看电视吃饭的。所以要叫他如何不想不怨。
情至浓时,娇憨黏人,甜言蜜语。他只是受不了玉璟身边一而再再而叁的男人,就这么跑了。谁知道在国内国外。玉家由她小叔管着,几个臭小子什么都问不出来。庸碌叁年,在一家小酒吧见面。
即使是大帅比,哭腔也不一定好听,也挺折磨的。
“为什么不想我?”
“哪里不好!”
“我真的受不了…凭什么啊…”
面对着抽噎哭泣的小媳妇,玉璟嗫嚅半天,没能憋出来一个屁来。
“你甚至连句对不起都不肯说。”哭归哭,烙铁般的粗大肉棍还戳在穴里为非作歹。一下下捣弄水液,找着熟悉的角度就是乱顶。
“说句‘对不起’、‘我爱你’,这种肉麻兮兮的话,你就原谅我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