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早蔫了,没力气开口,穴心里还塞满他的东西。小算盘打了会,“本事这么厉害?”
何煜想到从前她的无心之言,觉得男子床术不过如此。不知大婚那夜凤君如何勇猛,显然小皇帝还没吃到教训。
“臣,是不是童男身,陛下能不知晓?”
肉棍涨疼难忍,但还控制得住,怎么也得先治治她。整根粗茎抽出,淋湿一大片床褥,随即撑开胯骨几乎是直着钉进去。透明稠液腻在两边,噗呲噗呲冒泡儿。
呵,那你们两个童男真是天赋异禀。玉璟心里还硬着,红唇止不住翕张哼叫。何煜懒得揭穿她,侧眼看见腿上的两滴血珠怔愣片刻。
皇帝奇怪怎么停下来了,低头就发现自己身上出了血。
“何煜——!”
何煜握住她的腰,挺着根粗屌在里头撞,“我还没叫呢。”
男人左肩胛裂了道口子,也没有包扎过,因着用力正一粒粒冒血。怎么会受伤?细嫩的脚抵住硬实腰腹,不让他动,“老实交代!”
这下换他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在哪弄的。”
玉璟不好用力,架势才收起来又被他欺身下压,得寸进尺!疯魔了不成,还不去好好拾掇,“别闹了!”
精虫上脑的某人双耳聋障,专心揉捏着发情勃起的阴蒂,过了会抬头盯着她,“寻常婚嫁,女子初次落红。这血便是臣的处子身了。”
皇帝边喂他乳吃,边缩紧穴肉。爽快之余恶狠狠想,谁稀罕你这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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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