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璟的胆子比芝麻都小,当即顾左右而言它,“许久未见,何大人身体还不错哈,哈哈…”
身体好不好,不得验过才知道?何煜将近两月没碰她,又被气得血气翻涌,哪里还把得住君臣礼节,两叁下把外氅剥了。
自知闯下大祸,小身板扭着就要下床,“来人!来人!”
“长日漫漫,公主急什么?”
衣襟被挑开,胸口一片雪白粉嫩。这和他原先想的有点出入——没有夜夜笙歌,是个勤快的好皇帝。何煜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上下撩火,时不时捉痒。系带扎得宽泛,被搅弄得松开来,露出纤细得腰肢。
天气干热,玉璟退朝回来就不肯穿多的,里头只着了两件,被拉得哪里遮得住。
“何煜!你大胆!”
皇帝朝里蜷缩,嗓眼被刺激得缩紧,身子被何煜翻来覆去作弄,满身玉肌立时浮上薄红。他格外喜欢咬人,譬如现下咬着脖子一路舔到胸口,牙关都不带松的。往日伺候她习惯了,这会脱衣服更甚如鱼得水。
襟扣、里衫、小衣…他比玉璟更清楚每一件衣袍的纹路。
指尖放肆地移至胸乳,捏住红果儿,搓揉几下。眼瞧它硬撑起来,两指覆压乳晕,夹住肉粒,扯出一点松手回弹,又硬又热地顶在何煜掌心。
“公主?”
玉璟知道他在玩笑,却生不起半点气,毫无用处地往里挪动叁寸。
啧,何煜属狗的吧!是真的在咬人!
牙尖紧扣住她的乳珠,上瘾似的含住整个朝他嘴里咽,力气大到要把那个小粒揪下来。咬过另一边,两瓣雪乳已是青紫肿胀,糊着湿黏的水渍。
皇帝看他大有咬到腿心的架势,手脚顿感酸麻无力。只敢在心中大喊,来人!快把这狗东西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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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x:男人就要全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