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板的哲理是,作为哥哥,不论感情上如何,行为总归不能太过分,君子论迹不论心。
于是,手放过妹妹的屁股,人骑坐大腿根,在她的背心抹上油。
掌心从腰眼缓缓前推,压着瘦弱的胴体,碾过一条条肋骨,再从肩胛玩双臂平推,一路按到手腕。
许知末从缝隙里看到哥哥的手,修长指节握着她的手腕,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肌肉紧绷的小臂,筋脉清晰可见。
隻这一截手臂,足矣令她心跳加速,被雄性的力量感迷得晕头转向。
他几乎伏在她背上,胸膛辐射热意,呼吸洒在她发顶。
她小心吞咽,悄悄蜷曲脚趾,僵着不动,期待他继续靠近。
可是他却抬起身体,重复刚才的流程,很认真地给她推拿后背肩臂,一次又一次,气息越来越重,掌根夹着脊椎,指尖划过乳根。
她似乎感觉他,手一点点往外移,每次推按,都往肋下偏移半分,硬挤进她胸腹与毛巾之间,最后握着她的腰,爬至腋下,十指抓住一半乳房,指腹轮流刮擦奶头。
而他的每一次推摁,都伴随下身的移动。
他弯腰时,腿心的东西压上她的臀缝,他前后耸身,那块地方也压着她的屁股磨蹭。
哥哥在偷偷猥亵她。
许知末意识到这一点,整个人几乎亢奋到发颤,再也忍耐不下去,扭动身体用胸脯蹭他的手,往后撅起屁股,紧贴他的下身,左右摇晃,挑逗饥渴的阳物。
“别乱动。”许经宜在她耳边低语,嗓子哑得厉害。
妹妹只是腻声叫唤他,像发情的小猫。
“哥哥……哥哥……我难受……帮我按按胸,我想按前面。”
“你是大孩子了,怎么能让哥哥摸你的胸呢?”